作夢者班/做夢者班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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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夢修相關書籍摘錄(3)

Being-in-Dreaming、The Wheel of Time、The Art of Dreaming 等書札記、摘譯與翻譯;個人夢修心得整理。

夢的產生

文章SW » 2017-12-04, 23:35

【探索夢的奥秘】——夢的產生

1. 進入睡眠的過程:一般人在正常死亡過程中,都要經歷隱沒次第,所謂隱沒次第,就是組成肉體生命的地(堅性)、水(濕性)、火(熱性)、風(氣性)、識(空)五大中,前者依次隱沒於後者的過程。同樣,人們在正常進入睡眠狀態時,也要經過細微隱沒次第:頭部出現輕微沉重感,有人會不自覺地口角流涎——此即是地融入水;漸感昏沉,額頭出現熱感,眼睛閉合,眼瞼不動——此即是水融入火;自感朦朧心念,沉緩而動,呼吸清晰均勻——此即是火融入風;五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和身識)融入意識,意識融入阿賴耶識,身心進入沉睡狀態——此即是風融入識;無任何分別念,完全沉浸於虛空般氛圍——此即是識融入光明。未曾修習夢境修法的普通人,在“識融入光明”之際,無任何感受而沉入昏睡之中,無法予以認識和把握。

2. 印度仙達薄日大師講到夢的產生時說,「於此增相阿賴耶,唯生意識即成夢。」這頌偈詞是說,阿賴耶識中生起意識是夢形成的基礎。而意識包括無分別意識和分別意識兩種。無分別意識是產生夢境現象的基源,它不存在任何辨別;分別意識是在無分別意識上生起現象之後,加以是非判斷。不論無分別意識還是分別意識,在形成夢時,往往帶有習氣成份。要形成夢,雖然也需要其他因素,但產生的主因就是迷亂的習氣。

3. 那若巴大師指出:「晝依外境迷亂心,夜依習氣而迷失,中陰依業現錯亂。」這個意思是講,我們白天的迷亂不能排除習氣與業力的作用,但主要是受外部誘惑;夜晚的迷亂同樣不能排除外境與業力的作用,但習氣起主導作用;同理,中陰的迷亂也不排除外境與習氣的作用,但主要是受業力牽引而擾亂自心。

4. 具有習氣的意識,自阿賴耶識生起,在風的鼓作推動下,進入身體各部位經脈網路中,從而開始作夢。

5. 意識進入身體脈絡網中,若是清淨善脈,則是吉祥之夢;若是濁滯惡脈,則是兇險之夢。意識分別進入胃、肝、脾等內臟脈絡,就會夢到非人兇猛野獸,妖魔鬼怪。意識進入秘處脈絡,就會有男女貪欲之夢。意識進入肛門或者腳底部位脈絡,就是墮入地獄之夢。意識進入臍部脈絡,就能出現六道輪迴混雜交錯的景象。如果意識進入寬脈,就會到廣闊無垠之境;若進入窄脈,則會到狹山僻壤。意識進入活躍脈絡,會夢屋廈富廣,悅意歡喜;意識進入僵萎脈絡,會夢貧窮饑餓,困苦難忍。

6. 如果以前意識早已習慣進入某一脈絡,所覺所感,就如熟人舊舍,似曾相識;如果意識進到以前很少去入的脈絡中,就會夢到人生地疏之處。

7. 意識進入眼部脈絡,則見五顏六色,繽紛顯現;若進入耳部脈絡,則聞歌樂縈繞,聲聲不斷;若進入鼻部脈絡,則嗅氣味;若進入舌部脈絡,則品嘗百味,享用飲食。如果意識進入心臟前方部位脈絡中,就是去往東方之夢;意識分別進入心臟左方、右方和後方部位脈絡中,就是前往北方、南方、與西方之夢;意識進入心臟下方部位脈絡,就會夢往崎嶇峽谷、落入深洞或處在黑暗之中。意識進入心臟上方部位脈絡,就會夢到攀山上崗,或者高空飛行。如果意識進入腦部脈絡,就會夢到憤怒像和佛殿等景象。

8. 本來,大腦是人類複雜又重要的器官,在大腦各個部位,也就是以梵穴為中心的八方區域,都存在著極其豐富敏感的脈絡群。例如,像在枕骨部位有一名叫「瓦門角」(借用某一動物之名)的脈絡,諸如此類特殊脈絡在大腦中是有許多的……由此所作之夢,也是各具特色的。

9. 對於風推動意識進入脈絡產生夢這一觀點,一般人總感到太神秘了。往往人們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就自以為如何如何主觀臆斷,這也是人之常情。但事實並非如人們所想像的那樣。經驗告訴我們,因身患某些疾病,有時作些噩夢。或者,手按放在胸口,常常夢覺沉重壓迫感……造成這些情況的原因正是身體某一部位因病痛,脈絡壅塞或壓滯所致。反之,假如脈絡運行與夢之產生毫不相關,身體罹患疾病與重物按壓也就不會對夢有任何影響了——這在西藏醫典《月光論》中有明確闡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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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果法王建議的入睡方法

文章SW » 2017-12-04, 23:36

夜晚就寢之前,應觀想全日安坐於我頂上的蓮師,現在慢慢進入我頭中,逐漸下降至心輪,安坐於半透明發光之紅蓮花上。蓮花上的四朵花瓣微開,於是蓮師放出無量光,照亮我全身及臥室。旋即又遍照整個法界,當整個法界轉化成清凈光明之後,我即安住在寂靜純然,而不失覺知的清凈自性之中。

入睡的一剎那,則所有法界光明融入自身,而我又融入凈清光明之中,再融入蓮師。這時蓮師己縮為一指大融入光,再融入虛空,我隨之安住於此無盡無量空性光明的寂靜中。我們必須了知入睡與死亡的程序相似。此種修持法有利於我們臨終的修持。

假若醒時,發覺自己在睡時並未進入這種虹光境界,則要誠心向蓮師祈禱,賜予我們這種大覺的力量,再行入睡。假若妄想頻起,入睡則應了知此種雜念無生起、無留住、也無休止。假若沒有干擾的妄念,則安住於自然的狀態之中。假若睡夢之時,於夢中則盡力了知這本來就是如幻之夢。

——頂果欽哲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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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夢的原因與夢的解釋(1)

文章SW » 2017-12-12, 23:33

我們為什麼會作夢?作了夢,有所謂解夢的人,到底有沒有這個必要?

說到作夢的原因,在佛教裡,像《大智度論》、《善見律》、《大毘婆娑論》,都曾提到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作夢。現在,我以《毘婆娑論》的記載,來說明五種作夢的原因:

(一)體弱多病者,容易作夢
四大不調,身體種種不順的時候,容易作夢。例如夢到山崩,被盜賊追趕,或者夢到猛獅凶虎,甚至夢到自己遨行天空,不小心跌落凡塵。總之,病人所夢到的夢境,大都是恐怖、驚懼、駭人聽聞的情形。

(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思維的夢大都和平常生活有關,諸如感情、情緒的不安,小自生活的細節,大至工作上的各種狀況,都可能會夜入夢中。這種夢境,常有男女感情、朋友交往,甚至爭吵、激辯等情形發生。

(三)曾經有過的,又來托夢
曾經發生的事,已經歷時很久了,會偶爾出現在夢中。譬如很久以前認識的某一個人,或過去做過的某一件事、吃過的一碗飯或一盤菜,平時根本未曾記憶,卻忽然在某一個夢境中出現。我們平時的思想行為,就像一粒種子,埋在我們的八識田中,成為一種經驗、習氣,遇到這種思維運作的因緣,夢於是產生。

(四)未來將發生
因為人的身體、心理,和時空的關係密不可分,雖然有些事尚未發生,但是我們的生理、心理會有自然的感應,所以在夢中就先有預兆,例如夢見甲,第二天果然見到甲,一般所謂的托夢就是屬於這種情況。

(五)想夢
舉凡天下一切的夢境,不外是憶念、意想所成,無想則無因,無因則無夢,這種想夢有時是前世業因的作用,因此我們在夢中,會夢見自己成為另一種自己完全不熟悉,未曾經驗過的身分。一個飄泊異鄉的遊子,長年在外,家中的老母思念成疾,這種種的訊息會傳達到這遊子的夢境,一般說這是母子連心,這也是想夢的一種。

作夢有兩種成因,一種是自發性的,也就是自己的意念所引發而起的夢境;一種是他發性的,受到外在環境、人、物的影響、刺激而產生的。作夢的原因,多半是各人心態所顯示出來的景象,同時也可能是各人對現實環境的分別意念所引起,因此心理學家佛洛依德說:「夢是白天思想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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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夢的原因與夢的解釋(2)

文章SW » 2017-12-12, 23:34

佛教認為作夢是由於獨頭意識的作用。平時我們對世間萬象的認識,是由於眼、耳、鼻、舌、身、意等六根,隨時招感外境的色、聲、香、味、觸、法等六塵,加上眼識等六識的了別,才能夠產生種種的認識作用。譬如──眼睛認識了青紅赤白各種顏色、長短方圓各種形狀;耳朵認識了各種聲音;鼻子認識各種香臭味道;舌頭認識了酸、甜、苦、辣,身體認識了冷熱軟硬等各種觸覺;而心,認識了一切萬法。

平時,我們的心(意識)都和其它的眼、耳、鼻、舌、身、,一起來認識熟悉這個世界,心和眼睛在一起作用,才可以看見;心和舌頭一起感應,才能嘗出味道的甘苦,所以心和眼、耳、鼻、舌、身合起來的活動,稱作「五俱意識」,意思是和這五種感官一起來分別世間。但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眼睛不看東西了,耳朵不聽聲音了,身體也不動作了,其它的五根都停止運作,只有心仍舊獨自起來活動,因此叫做「獨頭意識」,而夢境的產生,就是這個獨頭意識的活動作用。因此我們白天有什麼願望、希望無法實現,被壓抑的情感無由發洩,或是平常某些心事不欲人知,這些都會藉著獨頭意識的活動,在夢中出現完成,這也就是心理學家稱的:「所謂夢就是潛意識的活動」的道理所在。

我們每一個人做某一件事,都有一定的程式方案,但是夢卻完全沒有規則次第,夢中可以忽而上古,忽現現代,一下子這裡,一下子那裡,純粹是一種胡思亂想,不必連貫的自由意識的運作。

有人說夢很靈驗,夢見自己病了,就真的生病。其實這不是夢的靈驗,而是人生理的一種反應,可以看作是夢對生理的一種暗示。比方說循環系統有了毛病,血液流通不順暢了,自己還未感覺到病的徵兆,這時候,生理有了直覺感應,就會透過夢境發出預示,往往就會夢見浩浩蕩蕩的河水,滔滔不絕的江流,這是因為循環系統與流水有關。假定身體發熱了,還沒有生病的跡象,這時候生理的反應也會透過夢境發出警告,例如夢見房子失火被燒了。血壓高的人,會夢見自己往上飛翔;血壓低的人,就會夢見自己越往下跌。夢見白色,表示得了肺病;夢見黑色,表示得了心臟病;夢見青藍,表示肝臟有了問題。是不是絕對如此?見仁見智,也沒有必然的定論,夢只是給我們一種防患未然的警惕而已。

樂天派的人,會夢到和人嬉戲,逍遙自在。相反的,憂愁寡歡的人,就會夢到與人爭吵,睡不安寧。睡覺習慣踢被子的人,會夢見置身北極,寒冰刺骨。相反的,被子習慣蓋得又多又緊,就會夢到置身火爐,炙熱無比。喜歡睡懶覺的人,已經日上三竿,家人都起床了,還賴在床上,這時作夢,會夢到許許多多的太陽,光芒熾焰,好像整個天地都要燒起來,心裡一驚慌害怕,睜開眼睛一看,哦!時候已經不早了。

夢中的各種情況,只是心理的幻象、生理的反應而已。若與事相比,還是相差甚遠的。夢畢竟是夢,夢中的吉凶,如果真的能影響現世人生,那麼,一個人一生中的吉凶實在是太複雜繁多,難以排解了。因此,我們對於夢境不要太執著,相反的,我們應該當知道如何將夢境給予適當的藝術化,對於一切的吉凶,抱著超然灑脫的態度,那麼夢將會豐富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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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得到充分的休息

文章SW » 2017-12-16, 22:47

「當你害怕或生氣時,不要躺下來睡覺,」他(唐望)說話時並沒有看著我,「要睡到一張柔軟的椅子上,像我一樣。」

"When you have been afraid or upset, don't lie down to sleep," he said without looking at me. "Sleep sitting up on a soft chair as I'm doing."

他曾經建議我,如果想讓身體得到療癒性的休息,應該睡較長的午覺,俯臥著,頭轉向左邊,脚伸出到床外。爲了避免著凉,他建議我把一個枕頭蓋在肩膀上,但不要壓到脖子,穿著厚襪子,或整晚不脫鞋。

He had suggested once that if I wanted to give my body healing rest I should take long naps, lying on my stomach with my face turned to the left and my feet over the foot of the bed. In order to avoid being cold, he recommended I put a soft pillow over my shoulders, away from my neck, and wear heavy socks, or just leave my shoes on.

當第一次聽到他的建議時,我以為他在開玩笑,但後來我知道錯了。這種姿勢讓我睡得非常好。我告訴他這個意外的結果時,他勸我最好是完全遵照他所有的建議,不要費勁去考慮相信不相信的問題。

When I first heard his suggestion, I thought he was being funny, but later changed my mind. Sleeping in that position helped me rest extraordinarily well. When I commented on the surprising results, he advised that I follow his suggestions to the letter without bothering to believe or disbelieve him.

(《寂靜的知識》p.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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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兩地之分身

文章SW » 2017-12-17, 22:41

唐望說,nagual 艾利亞是來自墨西哥歐薩卡省的印第安人,他的老師是一個叫羅山度的 nagual,來自相同的地方。唐望描述說,nagual 艾利亞是一個很保守、喜歡孤獨的人,但也是一個有名的醫師與巫士,而且名聲不僅僅限於歐薩卡,還遍及墨西哥南部。可是雖然他的名聲及工作是在墨西哥南部,他却獨自一人住在相反的一端,墨西哥北部。

Don Juan said that the nagual Elias was an Indian from the state of Oaxaca, who had been taught by another nagual named Rosendo, who came from the same area. Don Juan described the nagual Elias as being a very conservative man who cherished his privacy. And yet he was a famous healer and sorcerer, not only in Oaxaca, but in all of southern Mexico. Nonetheless, in spite of his occupation and notoriety, he lived in complete isolation at the opposite end of the country, in northern Mexico.

我問他 nagual 艾利亞怎麽能同時身處兩地。

I asked how it had been possible for the nagual Elias to be in two places at once.

「做夢是巫士的噴射機,」他說,「nagual 艾利亞是個做夢者。他能夠創造並投射巫士所謂做夢體或分身,於是能在同時身處兩地。靠著他的做夢體,他能夠進行他的巫士工作,同時他的自身能夠維持隱遁。」

"Dreaming is a sorcerer's jet plane," he said. The nagual Elias was a dreamer. He was able to create and project what sorcerers know as the dreaming body, or the Other, and to be in two distant places at the same time. With his dreaming body, he could carry on his business as a sorcerer, and with his natural self be a recluse."

我說我很驚訝自己能如此輕易接受這種說法:nagual 艾利亞能夠投射出一個他自己的立體形象。唐望說我能接受艾利亞雙重生活的說法是因爲力量在調整我的知覺能力。

I remarked that it amazed me that I could accept so easily the premise that the nagual Elias had the ability to project a solid three-dimensional image of himself. Don Juan said that I could accept the idea of the nagual Elfas's dual life because the spirit was making final adjustments in my capacity for awareness.

他開始繼續 nagual 艾利亞的故事。他說,nagual 的頭腦非常縝密,而且手藝高明。他在做夢的旅程中看見許多東西,醒來後會會用木頭或鐵來複製。唐望很肯定地說,這些複製品有一種懾人的美感。

He began to talk again about the nagual Elias. He said that the nagual Elias had a very inquisitive mind and could work well with his hands. In his journeys as a dreamer he saw many objects, which he copied in wood and forged iron. Don Juan assured me that some of those models were of a haunting, exquisite beauty.

(《寂靜的知識》pp. 5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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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身成就

文章SW » 2017-12-23, 23:33

耶喜喇嘛似乎能夠在同一時間、在不同的房間裏閱讀各種不同的教法。舉例來說,當耶喜喇嘛在兜率閉關中心進行閉關的時候,他會在關房裡閱讀一本法本,在外房閱讀一本法本,在溫室又閱讀另一本法本。這讓我想到宋仁波切所說,已經證得幻身的行者的故事。當這些行者在夜晚睡覺的時候,他們會在同時用微細身來閱讀和記憶經典。我認為耶喜喇嘛之所以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閱讀如此眾多的典籍,乃是因為他在夜晚使用幻身的緣故。從耶喜喇嘛如此充滿信心地談到一個瑜伽士能夠運用微細身從事那麼多的行為,我可以了解耶喜喇嘛本身也具有這種力量。

當兜率天閉關中心正在興建一座新的關房的時候,有一天早晨突然起了大火。木匠和其他工人試著用水來滅火,但是每一個人都擔心火勢會失去控制。那個時候,耶喜喇嘛和他的兄弟格西聽列在鄰近住所的屋頂上吃早餐。耶喜喇嘛甚至沒有站起來觀看那場大火。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相當地輕鬆。我們其他人都非常擔心,耶喜喇嘛卻完全不擔心。當我走向耶喜喇嘛的時候,他說:「這場火的危險不大,不會造成任何災害。」

即使火勢非常猛烈,耶喜喇嘛仍然泰然自若,並且提及在宗喀巴大師的時代,一座西藏寺院起火的故事。宗喀巴大師不需要水或一大群人來幫助他。他只是坐在原處,運用他的微細身來滅火。我覺得,這個故事和耶喜喇嘛用自己的行動來終止火災帶來的危險有所關聯。

——梭巴仁波切

(《拙火之樂》前言,pp.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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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練習在於控制聚合點的移動

文章SW » 2018-01-20, 16:21

■ 在教導意識控制的部分包含著務實的知識層次,在此層次上,唐望教導了移動聚合點的必要步驟。古代的巫士看見者發展出兩套偉大的系統來達到這個目的:做夢,對於夢的控制與使用;以及潜獵,對於行爲的控制。

(《寂靜的知識》p. 24)

A level of practical knowledge was included as part of teaching the mastery of awareness. On that practical level don Juan taught the procedures necessary to move the assemblage point. The two great systems devised by the sorcerer seers of ancient times to accomplish this were: dreaming, the control and utilization of dreams; and stalking, the control of behavior.

■ 「我教你做夢,就像他(艾利亞)教我的方式一樣,」他繼續說,「他教導我,當我們作夢時,聚合點會很輕微、自然地移動。精神正常只不過是聚合點定位於我們所習慣的位置上。如果夢能使聚合點移動,做夢便是用來控制這種自然的移動。」

(《寂靜的知識》p. 61)

"I've taught you dreaming the same way he taught me," he continued. "He taught me that while we dream the assemblage point moves very gently and naturally. Mental balance is nothing but the fixing of the assemblage point on one spot we're accustomed to. If dreams make that point move, dreaming is used to control that natural mov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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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界與外界 VS. 繭內與繭外

文章SW » 2018-01-21, 16:24

【內界與外界】

欲成就此證悟,Semnyid須與Chonyid融合。前者指「心之本性」,亦稱內「界」(internal ying);後者則指「存在之情況」,亦稱外「界」(external ying)。二者皆稱為「界」(ying)(意指space、梵文為dhatu),這點顯示從無始以來它們皆具相同的本性,而不是存在之事物以某種方式被消除了。大圓滿教法係基於一種知悉:即微觀世界(個人)與宏觀世界(宇宙)係同一個精髓本性,因此,當吾人完全發現了並顯現出自身之本性,吾人便會發現和顯現這宇宙之本性。二元之存在無非只是一種幻相,當這個幻相被解除後,個體與宇宙本來無別便被完全發現了,而此無別之功用即顯現出來;也就是說,藉由內外二界之融合即顯現光身。若說其他五種神通是道上進展的徵兆,光身則為「果」之終極展現。

註釋:「界」(Ying),此藏文的定義相當於梵文的dhatu,譯作「層面」或「次元」。法界(dharmadhatu)係實相之廣闊空間,藏文是chos-dbyings;在大圓滿則涉及一個內「界」和一個外「界」。

(象雄文化《水晶與光道》修訂新版,二月即將上市)

.......................................

【繭內與繭外】

這時我記起了許多他以前對我解釋過的事。例如,我知道我正在做夢,我確實正在熟睡中,但我透過第二注意力——我正常注意力的相對部分——而完全能察覺自己。我確信自己在睡覺,是因爲身體上的感覺、加上根據唐望以前所說的一番話而得到的推論。我剛看見了巨鷹的放射,唐望說巫士只有在做夢中,才可能穩定地看見巨鷹的放射,因此我一定是在做夢。

I remembered at that moment scores of things he had explained to me before. For instance, I knew that I was dreaming. I was actually sound asleep yet I was totally aware of myself through my second attention - the counterpart of my normal attentiveness. I was certain I was asleep because of a bodily sensation plus a rational deduction based on statements that don Juan had made in the past. I had just seen the Eagle's emanations, and don Juan had said that it was impossible for sorcerers to have a sustained view of the Eagle's emanations in any way except in dreaming, therefore I had to be dreaming.

唐望曾解釋過,宇宙是由無法描述與察驗的能量場所構成。他說,它們類似普通光絲,只是那種光是無生命的,而巨鷹的放射則具有知覺。在那一晚之前,我從未持續地看見過它們,而它們的確是活生生的光。從前唐望說,我的知識與對意願的控制並不足以抵擋那景象的衝擊。他解釋說,正常的知覺産生時,意願(其係純能量)照亮了在我們能量繭內一部分的明亮纖維時,也照亮了那同樣是向外延伸到無限、在能量繭以外的明亮纖維。而特殊的知覺——「看見」——産生時,是意願的力量照亮了另一群不同的能量場。當特定數目的能量場在能量繭被照亮時,巫士便能夠自己看見能量場。

(《寂靜的知識》pp. 126-127)

Don Juan had explained that the universe is made up of energy fields which defy description or scrutiny. He had said that they resembled filaments of ordinary light, except that light is lifeless compared to the Eagle's emanations, which exude awareness. I had never, until this night, been able to see them in a sustained manner, and indeed they were made out of a light that was alive. Don Juan had maintained in the past that my knowledge and control of intent were not adequate to withstand the impact of that sight. He had explained that normal perception occurs when intent, which is pure energy, lights up a portion of the luminous filaments inside our cocoon, and at the same time brightens a long extension of the same luminous filaments extending into infinity outside our cocoon. Extraordinary perception, seeing, occurs when by the force of intent, a different cluster of energy fields energizes and lights up. He had said that when a crucial number of energy fields are lit up inside the luminous cocoon, a sorcerer is able to see the energy fields themse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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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無上之源」

文章SW » 2018-01-28, 23:11

大圓滿心部有部基礎密續叫《無上之源:遍作王》,遍作王有點類似彷彿有個造物主的概念,當然這也不全然是唯識宗的萬法由心造,而是「心的能量」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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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無上之源」

唐望說,當他們的「看見」變得更細緻、更有效時,他們明白「意志」是使巨鷹的放射保持分離的力量,且不僅與意識有直接關係,同時也與宇宙的一切有關。他們看見這股力量有完全的覺識並從宇宙中的所有能量場中發出而形成了宇宙,他們這時便决定「意願」要比「意志」的名稱更爲適合。但是長久以來,這個名稱也不再適合,因爲它沒有顯示其無與倫比的重要性,也沒有顯示它與宇宙一切事物的直接連接。

Don Juan had said that when their seeing became still more sophisticated and effective, they realized that will was the force that kept the Eagle's emanations separated and was not only responsible for our awareness, but also for everything in the universe. They saw that this force had total consciousness and that it sprang from the very fields of energy that made the universe. They decided then that intent was a more appropriate name for it than will. In the long run, however, die name proved disadvantageous, because it does not describe its overwhelming importance nor the living connection it has with everything in the universe.

唐望强調,我們全體的最大錯誤是,我們活著却完全忽略了這個連接。我們生活的發生農忙,無止境的興趣、關切、希望、居喪及恐懼,都優先被考慮。一天又一天,我們毫不覺知自己與其他一切事物是相連的。
Don Juan had asserted that our great collective flaw is that we live our lives completely disregarding that connection. The busyness of our lives, our relentless interests, concerns, hopes, frustrations, and fears take precedence, and on a day-to-day basis we are unaware of being linked to everything else.

唐望說,他相信,基督教被逐出伊甸園的想法是我們失去了這項寂靜的知識的比喻,也就是我們對於意願的知識的失落。所以,巫術便是重返天堂、回到起源的過程。
Don Juan had stated his belief that the Christian idea of being cast out from the Garden of Eden sounded to him like an allegory for losing our silent knowledge, our knowledge of intent. Sorcery, then, was a going back to the beginning, a return to paradise.

(《寂靜的知識》pp. 127-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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