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夢者班/做夢者班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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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教材暨學員詢答 Handouts / Q&A

之前成立之做夢者班網站資料,內容包括組員夢工作報告、補充教材暨學員詢答等。

做夢者班:如何知道身在夢中(示範案例)

文章SW » 2024-06-16, 22:46

這一次摘錄的做夢記錄,都不是什麼偉大的冒險,而是 Jeremy 所關切的如何在夢裡醒來,或者說如何知道及確認自己身在夢中。
當我解釋說你的能量體會告訴你,是千真萬確的。你會有所警覺,基於以下三點:

第一個案例:不可能出現的景象
第二個案例:有明確重複動作的記憶
第三個案例:嘗試肉體不可能做的事

Sherry 今天興奮告訴我,她今晨七點多出體成功,只不過沒有能量去到另一個地點。
而我的做夢練習不一定全依唐望的進程,主要仍著重於尋找「可能實相」,這幾次嘗試回到前世,
「我當真感覺跟那個時空僅僅是擦肩而過,就在旁邊,而我卻沒有能量搆到。」(10/28 夢記錄)

月底了,記得要交十月份夢記錄,除普通夢外,對於做夢或出體的努力經驗更應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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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4 (五) 9:00am (recorded 1'32") Dreaming 
我在一處工地看到一道牆上有一個 unfinished panel,我看到工人把我的鋼弦吉他放地上,後來我就把它拿起來並質問他:「你拿我的吉他幹什麼?你可以拿它嗎?這是你的嗎?」有兩把,我拿著就走了。下一幕我就在一個地方坐著彈那把鋼弦吉他,在彈的時候我清楚聽到有人合唱我以前作的校園民歌,並不是那種聖樂,而是一堆普通男女在齊聲唱,就等同是我彈吉他他們唱,「……如你我相逢,……」我非常仔細聆聽著,那是非常清晰的聲音,後面合唱不太對,後來我彈完,感覺浸在水裡,我坐在椅子上,水到我的胸部那麼高,整個空間視覺所及一片水(1) 。我知道是一個夢,我卻想要從床上起來,直接從夢中走人不是結了嗎?白痴呢!因為我想要「從床上起來」(出體),所以就把自己搞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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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0 (四) 8:48am (recorded 03'45") Dreaming 
我在一個夢裡,拿著報紙,走在樓梯上,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我早上已經送過 兒子了,我怎麼還在走樓梯,我就在那兒跳跳看,跳的感覺是真的啊,然後捏捏看我自己,也很真實,再把食指放在嘴巴裡吃吃看,也有舌頭的感覺。但我有十分明確的記憶,送完 兒子回來我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我想我可能等不及回到樓上衝玻璃門了,我直接就讓景物消失,但是這種等於沒有助跑,所以它是直接進到一個無重量狀態,一陣子之後才能轉成水平飛行。

飛行很久之後,就出現在一處,覺得窗外風景急馳而過,好像是在一部車子裡,透過窗戶正下方是高速公路的白色護欄,隱隱約約感覺窗戶像是客運那種窗格,閃過不到一秒。後來發現那些房子是比較舊式的,像是台灣傳統民宅。然後我就決心脫離路面,飛到建築群落上方,都是磚紅色磚造房子。飛過去時,我看到左後方有一棟白色的,兩層樓、左上角有一塊黑色木板上開一個窗,那房子覺得好熟,我在夢理想起是有一次我去寫生,最近畫的,怎麼在這兒?

跨過去是一個比較寬的巷道,房子就比較現代,但這整個區域都是鄉下,我來鄉下幹嘛?我就下來走路,正面前有一位老先生推著腳踏車走過去,手上拿著一個植物,有開那種粉粉碎碎、淡黃色的小花。那裡似乎是一個稻埕,是一處比較寬闊的開放空間。「我到這裡來幹嘛?朋友也不住鄉下。」我心想,所以我就憑空起飛,把這個景抹掉,在想怎麼樣去到我的前世,我不知道怎麼想,所以我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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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6 (三) 9:09am (recorded 2'51") Dreaming 
我先是在一個空間裡,不存在任何記憶的空間裡,突然在後面的房間的窗戶拿起我的像機在拍,用我的單眼相機。場景變成是小時候媽媽和我的房間中間走道,我覺得好像我在夢裡,不太確定,有一道牆──到小房間的牆,如果我是在夢裡我就可以穿過它。我就退後,然後突圍過去,就真的過去了,所以現在是我的做夢體。

再來我想到「利用夢中的元素再引發另一個夢」。我看到窗外是一個海邊,遠處有一個涼亭,有一些人在那兒。我變成站在一張大床上,我想要去那個涼亭,可是在大床上怎麼助跑呢?沒得退,怎麼跑?後來我發現海邊的人、所有的人──因為我看到一些高中同學,但為什麼他們穿的制服是淺藍色上衣卻是白色長褲?有兩、三個這樣穿,那不是我們班的,我們班的在玩沙灘排球還是打球,他們都是穿正常制服──在某種注意力下,沙灘上所有人都是我認識的。我在想是否我在辦一個沙灘 party,然後所有我這一輩子認識的人都在這兒,還真多呢?我是不是應該要去跟他們打個招呼?

其實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已經身在外面了。還是想要飛到那個涼亭去──可是這種出體,我都沒有什麼能量,很怪──飛不動就回來了(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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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 做夢干擾
有一次夢的使者的聲音向我解釋,這種不尋常的夢中所有元素都是不同於正常世界的能量結構,例如牆壁是液狀的,它鼓勵我進入其中。我想都沒有想,便一頭栽入牆中,像是跳進一個湖中,而在視覺上有進入液體中的影像,我好像進入某種像水一樣具包容性的物質中。 (《做夢的藝術》p. 180 )

(2) 做夢與日常世界迅速轉換
做夢與日常世界之覺得唯一差別在於做夢結束時的迅速轉變,上一秒鐘我還在一個奇異而真實的世界中,下一秒鐘我已變成在床上。(《做夢的藝術》p. 138 )

2005/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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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新時代」另類健康檢查

文章SW » 2024-06-24, 22:30

2005/11/08 Tue., cloudy, Journal. 超越世俗達到靈魂交流的愛的道路

來說說我昨天的「另類健檢」。我的上一回電磁場健檢是在 2003/3/26,因系統更換,報告書由兩頁變成四頁,即便如此,加註解的部分明顯少了許多。昨天下午兩點,戴上線圈後,黃苡菱營養師看著螢幕顯示資料的第一句話是:「你的敏感度很高喔。」「什麼意思?」「妳能夠接收到訊息,而且妳知道妳所感知到的都是對的。」「妳是說 ESP?」「嗯。」隨後她開始問我一些關於會不會常頭暈、多夢、惡夢之類的問題。

雖然身體沒啥異樣,我大量耗損能量,特別是腦——出體、作夢時段都是一般人大腦休息的時候,使得正常量的某些營養遠不夠我“燒”,因此我需要一星期吃四顆蛋還有堅果的那種油脂。巧合的是賽斯也提到蛋及蘆筍有助出體。我的肺、氣管、鼻子似乎無礙了,四張報告連列都沒列。有關人格情緒特質的判讀(是的,還包括情緒),是以花精來分析。以下依強度排序:

1. Forget-Me-Not 勿忘我:意欲喚醒較高層的心靈交流,以一種真誠的、清醒的方式來和某靈魂取得接觸,建立意識的連結,意欲了解更深層的、引發或挑戰現世關係的靈魂業報。能超越世俗的門檻而達到靈魂交流的途徑,是一條愛的道路——它將根據我們對靈魂能脫離肉體而持續存在信念的強弱。

2. Saint John's Wort 聖約翰草:心理活動甚強,尤以睡著後,夢境漫遊範圍太廣,將靈能帶得太散,以致於易受任何太空中其他能量的衝擊及波動或滲入。需將真光帶入自己的身體而使之恢復體力,將自身的意識徹底照亮增加真力。

3. Aspen 火燒陽:因對萬事、萬物皆特別敏感,可收到外星信息感應。將這些「第六感」導入意識中,使成為 「異能」,增加信心,進而導出「靈能」。

4. Oak 橡木:具有像耐性、毅力和堅持等許多極度陽剛的靈魂特質。這些是火星般英雄原型值得稱許的特性,需注意調和金星的美德和溫柔順從。此人格會壓縮忍耐的極限,而能夠擁有驚人的成就;基於源源不絕的驚人意志力,因而能夠真誠的服務和協助人們。但也需認識臣服與接受限制(承認他/她並非萬能的) 的正面意義,如此靈魂本有的強壯能量將和內在陰柔自我獲得平衡。

5. Cosmos 大波斯菊:屬於靈魂高於身體的人,注意整合思考的神經系統,當接收到許多想法時可以使用語言完整表達。容易感覺障礙和過度消耗能量,注意調和高靈的功能,讓想法和說法和諧、讓靈魂以真實面貌展現,而更能發揮個人的真正特質。


以上以「勿忘我」強度最高,黃苡菱問我:「你是不是某個聯繫斷掉了?」「是啊,所以這是出體的目標之一。」我也很坦白,卻不想多說:「或者時機還沒到。」她沉默片刻說:「連不上就不要去連,有時也是給自己自由。」我神經像是被撥動了,這是什麼意思?

結束後才走到公車站牌,我幾乎已經決定立即停寫這個 Journal,想順便連網 站也全都撤了去。「也是給自己自由」,我不自由嗎?我的靈氣、出體、作夢、Journal、詩、歌皆讓自己感覺受限嗎?任何靈魂都有自由意志。不知該如何,上網抽牌(塔羅牌)不是「死亡」就是「失敗」:

一切你所做的都一直在失敗,你仍然無法了解那個要點……你以為那是因為你沒有做好,所以你又嘗試另外一個計劃,然後你又再度失敗。你認為那是你的技術不夠,所以你又學了技術,然後你再度失敗;你繼續為你的失敗找解釋,但是你從來沒有洞察,就現在的你,你就是失敗的根本原因。 (奧修《革命 》)

我認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徒然無功,上面完全就是在說我,是吧?!但是別忘了一開始黃苡菱 就說「我能夠接收到訊息,而且我知道我所感知到的都是對的」。後來卯起來繼續抽牌,總算抽到「保持歸於你自己的中心,不要允許你自己被別人的意見所操縱,不要墮落到別人的水平。」是啊,黃苡菱並不 深入瞭解我的情況,她所建議的是當「勿忘我」的特質陷入負面的情況時,也就是過於執迷、緊抓不放。再仔細研讀「勿忘我」的內文:「能超越世俗的門檻而達到靈魂交流的途徑,是一條愛的道路」,今天再抽牌:「在人生當中真實和偉大的經驗都是來自做沒有用的事,它透過詩、透過繪畫、透過愛、和透過靜心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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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9 Wed., cloudy, Journal. 完美無瑕的贈予行為,使我重生

我的健康檢查報告狀況還好,意思是離「日夜思念夢中人,以致寢食難安,逐而生病消瘦起來,最後更加病死」越來越遙遠。看看我少吃吃接觸的過敏原,前年是茶、啤酒、玉米、醋、豌豆、灰塵、黴菌、楓樹花粉,今年則包括火腿、椰子、乳酪、雞肉、毛髮、動物毛屑、李子、豆芽、哈密瓜、吉利丁。我本來就不吃的有醋、椰子粉、乳酪、酒,還有不要叫我打掃,這是有理由的。

關於前世,上一回報告裡提及跟西元 739 年位於歐洲的女性貧苦階級(農/奴) 人格,有「沮喪」Depression 的連結;目前則是跟西元前 496 年位於亞洲的男性商人人格,有「恐懼」的連結。有關恐懼,我天不怕地不怕哪有什麼恐懼,我想應是「無明的恐懼」。

有關「靈魂能脫離肉體」、「夢境漫遊範圍太廣」、「收到『外星』信息感應」、「源源不絕的驚人意志力」、「屬於靈魂高於身體」都是這次才測出來的,也就是三年前我完全不具備上述人格特質,讓我摘錄昨天恰巧翻到的唐望與卡斯塔尼達的對話,藉以表達我相同的想法:

許多年前,我想不懂唐望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友善,他很明顯不對我有任何期望。但我從生活的痛苦教訓中學到,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無法了解唐望的代價使我極為不安。有一天我直截了當問唐望想從我們的交往中獲得什麼,我說我想不出來。
「你不會了解的。」他回答。
他的回答使我生氣,我不滿地告訴他我不笨,他至少可以試著解釋。
「好吧,首先,我要說我對你做所的一切都是免費的,你不需要償還。你知道的,我對你一向都是做到完美無缺;你也知道 ,我對你的完美無缺不是一項投資,我不指望你在我年老衰弱時來照顧我。但我是從我們的交往中得到了一些無可估計的價值,我所得到的是你可能無法了解或喜歡的。」
他停下來凝視我,帶著邪惡的目光。
「告訴我,唐望!」我叫道,對他的賣關子感到不耐。
「如果你用我對你的行為來判斷我,」他仍舊帶著微笑說,「你必須承認我是耐心與堅持的化身。但你所不知道的是,我必須以前所未有的努力,才能做到如此完美無缺。為了能與你為伴,我必須時時超越我自己,以最艱苦的奮鬥來克制自己。」
唐望說得對,我不喜歡我聽到的,「我沒有這麼糟糕,唐望。」我說。
「喔,你是那樣糟糕,」他表情嚴肅地說,「你是小氣、挑剔、擺架子、壞脾氣、自大,你是陰沉、多疑、不知好歹。你的自我放縱是無止境的。最壞的是,你對自己有一種膨脹的印象,而沒有任何東西來支持它。」
我想要生氣,我想要抗議,想要抱怨他沒有權利這樣說我,但我一個字也說不出。
「我告訴過你,你不會喜歡或了解的。」他說,「戰士的理由都非常簡單,但他們的完美卻是極致的。這是一個極稀有的機會,讓戰士能真正做到完美無缺,而不被自己基本的感覺所影響。你給了我如此珍貴的機會。這免費而完美無瑕的贈予行為,使我重生,帶給我奇蹟。我從我們的交往中,的確獲得了無可估計的價值,你有恩於我。」
他閃亮的雙眼凝視著我,毫無惡意。
(卡斯塔尼達,《寂靜的知識》pp. 15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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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8-11/10; 2007/03/21
 
Sean:
「4. 具有像耐性、毅力和堅持等許多極度陽剛的靈魂特質。這些是火星般英雄原型值得稱許的特性,需注意調和金星的美德和溫柔順從。」

「 此人格會壓縮忍耐的極限,而能夠擁有驚人的成就;基於源源不絕的驚人意志力,因而能夠真誠的服務和協助人們。」
前面的敘述,多半屬於被測者個人感受的認知,唯獨這一段,我感受尤其深。過去數度驚訝於妳過人的堅毅意志力,最最顯著的,是一股強大的「偶像型」性格,讓人不自主的折服及想跟隨。這就是「師父」的真義吧!


「5. 屬於靈魂高於身體的人,注意整合思考的神經系統,當接收到許多想法時可以使用語言完整表達。」
「容易感覺障礙和過度消耗能量……」


是啊!每回到你家接受「洗禮」後,妳不用說,也能感受到妳的能量釋放得有些過度了,而略顯疲態。這一篇出人意表精準的報告,感覺上比 2003 年那一回要縝密更多,真叫人心癢癢的。
 
S.W.:唐望早就擺明了說做夢需要大量的能量。雖然我定期作靈氣可以增補能量,但我的能量幾乎盡耗做夢出體活動,以致我沒有太多的能量從事凡塵俗事 (很容易累,但不是身體虛弱)而我又將做夢出體視為第一優先,因此今年的上班時間已調整成中下午。不明就裡的人以為我閒雲野鶴,其實是能量配置安排使然(這點《做夢的藝術》前面有提到)而我的“社交活動”更是得拉大間距,且盡量排除不必要的餐敘,包括家族聚會。

還有啊,每次跟你們這幫人聚會都是我唱獨腳戲,那才真是能量耗損過度,或者被迫釋放過度,下次記得自己要多發表意見。
 
Jeremy:這個電磁場健檢是在哪裡呢?有聯絡電話嗎?想去試試看。最近工作忙到沒辦法思考,連要看的書也都看的很慢,夢也沒記得半件。。

S.W.:我的健康檢查報告狀況還好,列了少吃吃接觸的過敏原,有些我本來就不吃,也不能做太多打掃工作,所以黃苡菱說身體會自動排斥有害於自身的食物或活動,這是有理由的。

關於前世(是的,還有前世),上一回報告裡提及跟西元 739 年位於歐洲的女性貧苦階級人格,有「沮喪」的連結;目前則是跟西元前 496 年位於亞洲的男性商人人格,有「恐懼」連結。有關「靈魂能脫離肉體」、「夢境漫遊範圍太廣」、「收到“外星”信息感應」、「源源不絕的驚人意志力」、「屬於靈魂高於身體」都是這次才測出來的。

Joyce:請問另類建檢的收費大約多少?有網站嗎?由於我有腸躁症,一堆食物都吃不得,所以營養一定有偏差,如果價格可以,有機會我去看看。
 
S.W.:1200 吧,還是2200(聽說要調漲)時間約一個鐘頭。第一次去是催眠班集體折扣,我上次拿的是 1000 元折價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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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做夢者班簡介

文章SW » 2024-06-24, 22:35

2006/07/21-09/10

Joyce:我有看老師在網站上寫到有關夢的文章, 看到老師記載自己夢的時間, 有凌晨 2-3:00 到上午 9:00 多,請問老師是否作完夢就醒來記錄, 再繼續睡,這樣中斷的睡眠不會很累嗎? 我自己每天都作 2-3 個夢,有時醒來全都記得,但是有些夢就像老師寫的普通夢吧,太多的劇情和人物,醒來時覺得頭昏腦脹的,也不想去記錄。
 
SW:「老師」是這樣,一旦學生準備好,老師就出現(其實我頂多是「班長」,談不上「老師」);付不付學費其實無關,而是學習的心態。人生境遇就像是一個個階梯,你決定要摔下去還是趁機爬上來,都在於心念與意志,有些人跟了一陣子終究與我擦肩而過,認出周遭的人哪些可以作為自己的良師益友,不但需要認出的智慧還需要保有的努力。

睡眠科學家發現睡眠有所謂快速動眼期跟非動眼期,前者淺睡作夢、後者深睡無夢,深睡供動物補充體力所需,作夢則另有用途,我這裡不準備回答你心理學上的研究,這妳得要自己去證實,因此一晚的睡眠會經過四 、五個這樣的深淺睡週期,因此六到八小時的睡眠每個人都有四或五個夢,作夢時間長達兩小時,每個夢十五至二十分,且平均分配在整個晚上。

扣掉作夢兩小時,因此真正需要休息與補充能量的睡眠四、五個鐘頭即已足夠。瑜伽行者控制出入深睡無夢狀態,所以能夠立即補充體力。我的睡眠方式是:第一段不到五個鐘頭,中間也許起來上廁所一兩次,如有記得夢即刻用錄音筆記錄,這段時間約記三 、四個夢,若睡得沈則記得較少。第二段二個鐘頭,則訓練自己淺睡,有夢就醒,通常可以十五分鐘至半小時一個睡眠週期,我早期出體大都要三個睡眠週期之後才能辦到。因為作夢是在淺睡期,因此有夢醒來記錄根本跟深睡的補充能量無關,倒是記錄方式是否影響自己無法繼續睡眠。錄音筆是個好方法,可以維持睡姿、眼睛閉著,錄完繼續睡。
 
Joyce:閱讀老師這封 e-mail 之後,當時我有一種當頭棒喝後,尚未恢復神志的感覺,思考了好幾天才能回神過來。老師提到「時間不必限定在兩、三點,因為每個人睡覺時間不一致、睡眠週期不盡相同,應解為睡眠初期的夢較宜。」我的入睡時間很不穩定,我一直努力定時睡覺,但生活作息和個性相關吧,老師說 A 型的人會想太多,我完全了解。老師提到:

「修行人講究時刻活在當下、時刻覺知,如果將此態度運用於作夢,我們會說:你記得你全部的夢生活嗎?或者只挑你記得的或覺得有意義的?那你的日常生活呢?你也只挑你感興趣的或覺得有意義的時間活嗎?」

我每天都在思考老師的這段話,我想過去我的態度的確是只挑我感興趣的時間活,又或者說,無論我對凡事表現出多麼努力, 但過後我只篩選我感興趣的記憶而否定或刻意遺忘生活上負面或僅是平淡的生活。總以為篩選自己不想要而去追求自己覺得有意義的就是一種對自我的挑戰,但是好像為了證明這種挑戰,而看不清自己的方向了。現在深深的領悟到活在當下或時刻覺知真的不容易,現在我又了期望追求這種境界的挑戰,卻又難以避免的開始否定當下的自己。

關於夢修行班,我十分有興趣,老師是否可以簡單介紹那是什麼樣形式的課程,而成員又需要具備什麼條件呢?我希望將來有機會能夠加入學習,但是目前我衡量自己現在的狀況,是試著達到旁聽生的程度。我練瑜伽將近一年,在上瑜伽課過程,比較能夠靜心。但是練習在睡眠之前的進入平靜清明感覺,卻很少達到,往往睡前是像閱讀書籍那樣,一堆問題、對話,一條條的從腦中跳出,有時還差播廣告或肥皂劇。這幾天醒來,反而完全無法記得夢的內容。我覺得海寧格說的小惡魔好像不是只有出現在我的夢中而已……


SW:不要對自己有過多批判,要成為做夢者首先要學習放掉自我的控制。當然任何修練要求的是紀律,但那必須是在一種起步半強迫(自我)、後續自動自發(意願)的作為上。保持作息但不散漫。 做夢者班去年八月初聚集了三位我的朋友,兩男一女,他們都是逐週閱讀我所寄發的閱讀周記而對做夢感興趣的。

關於Jeremy,天主教徒。我在中原大學教書時的學生,交夢工作報告四個月休學,主因在於他對巫士做夢世界裡的無機生物非常恐懼。

關於Sherry,藏密噶舉派教徒,上師十七世大寶法王。2002 年照明班第一期學員。交夢報告十個月退出, 原因不明。每月夢業績最高九十一個,成功出體兩次。

關於Sean,跟我一樣沒有宗教信仰,但對藏密有興趣(跟隨過噶舉派上師很短時間)。多年前因任職雜誌社採訪照明設計而結識。是做夢者班迄今唯一倖存者。後期每月都有一個清明夢,成功看手幾次。
 
關於Florence,朋友介紹短暫加入兩個月。長期練瑜伽加上體質特殊,有瑜伽中出體的經驗。第一次夢報告清明夢五個,第二次夢報告清明夢十六個,超過所記得的普通夢兩倍以上。我建議她另請高人指導,因而中止。

由此,你可以看出來,除了每天記錄自己的夢、每月整理夢工作報告給我彙整,做夢者班沒有什麼固定形式,也沒有什麼旁聽的,要嘛就照規定格式開始記錄夢,要嘛就不記錄夢、不交報告當然也就是不是會員。以往我們有幾次聚會,談談心得順便解釋疑點。我認為若不是遭逢生命中最不可承受之痛,絕不會認真對待求解、求道,更遑論求解脫。不發出大哉之問:我是誰?我是什麼?我為什麼要活著?恐怕難以真正走上戰士之道,因為這是唯一支持紀律的東西,沒有紀律,就會跟兩位退出的做夢者一樣,記錄夢的經歷變成只是人生中的小小花絮,因為他們連一年都熬不住,況且還是只睡就好。如果你想只睡並記錄夢這種事都能阻礙人,我們真的不必妄想什麼其他更艱苦的修行了。

也許他們是沒看出什麼成果,覺得記錄夢境似乎毫無意義,而 Sean 跟我都相信成果這種事是不會天上掉下來的。因為要能夠有意識的「做夢」(dreaming),本身就是成果。也唯有在那種意識完全清明的狀態下,你能夠清楚了解許多書上說的玄密理論:人世經驗是個幻象、每個人心中只有自我、我們並不依賴肉身存活、死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我們遠大於我們所知道的自己、我們這個「存有」(being)具有累世的記憶。而這些透過做夢都是成果。要逐漸達到這一步,你得學會失去自我重要感、你得學會將眼前一切都視為幻象、你得將情緒這種東西排除到最低,全為了一個目的,節省能量以便拿來做夢。你的夢業績反映你如何每月耗費能量於虛應故事、於情緒混仗,而清明即能量高檔的狀態。我的指導只是一些提醒,或提供轉移焦點、回收能量的方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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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作夢的自己與可能的自己」

文章SW » 2024-06-24, 22:38

Joyce:今天在看《夢與意識投射》時,看到 Jane Roberts 給羅的詩中,「……而石塊般的巨大面孔呆視不動」(p. 36),我突然想起你夢到石頭族人的夢,聯想到我們在夢中創造的實相,未必是在現在的實相看過,聽過的,但有沒有可能是在現在的實相閱讀過的文字轉換成另一種實相,會不會是一種潛意識的實相?好比我們看了文字,以為沒有記憶,但是潛意識已經開始發展另一種實相了。還有另一個問題就是,如果去區分夢中出現的實相和我們聽覺上覺察到的還是視覺上覺察到的比較有關聯有沒有意義呢?

SW:在做夢出體狀態,不一定是接觸自己所創造的實相,有很大一大部分夢是「集體潛意識」的場域。這點也是榮格跟佛洛伊德分道揚鑣的主因。 巫士做夢稱其所至地點為實相——一自足的真實。但我們不這麼稱普通夢,因為普通夢中作夢者投射的幻影成分太多。所以就此我們得分開來講,出體夢某種程度堪稱「可能實相」,普通夢則是「夢實相」,這種層級之分就好比唐望分別稱做夢注意力與第二注意力,第二注意力在做夢注意力之上,「可能實相」則比「夢實相」真實。

聽覺是實相間彼此滲漏,事實上在夢時我們也不會自覺轉進多重實相,後一秒周遭景致全換,或者踏出門外就換了一個實相或夢場景。就我出體兩百多次的經驗,除了我意願到達的地點,所至之處多半與我本人關係不大,並非曾聽過、曾見過或讀過的任何可能,有時在某個場景(巫士稱聚合點位置),我會突然憶起那個場景我的舊時記憶,卻根本不曾在這個物質實相發生。作接近清明的普通夢也會察覺此矛盾點。 這是屬於唐望巫士的聚合點理論下的瞭解,賽斯就這點從未提及。如同 Brant Cortright 所描述:「當意識向內在世界覺醒時,自然會有當下的現實經驗到底發生在哪個層面的困惑。靈修者要經過多年的努力訓練才得以找出貫通各種界面經驗的方式。」

以上是今天的詢答。我想起以前的一個夢:「2004/06/27 10:45AM Dream. 坐在椅上想起一段舊事,感覺好真實,心想居然忘了這一段,但是又懷疑這段記憶存在過嗎?」回到家複習《夢與意識投射》,看來有必要更正「賽斯就這點從未提及」。賽斯是這麼說的:

作夢的自己與可能的自己
我們提到過,作夢的自己有其自己的記憶。對你們而言,這可能意味著它有它過去的記憶,而的確對你們而言,記憶本身是依仗著一個過去。不過,對作夢的自己而言,過去、現在和未來並不存在,所以怎麼能說它有記憶呢?
如我所告訴你們的,所有的經驗基本上是同時性的。作夢的自己覺察其整個的經驗,顯然你們並沒有。你們可說是很不熟悉你們的夢經驗,只是略為覺察其重要意義。
作夢的自己某個程度覺察到可能的自己。因為作夢的自己從可能的自己(即經驗到可能的事件的自己)處接收到很多資料。這資料往往被作夢的自己織入一個夢戲劇,告知任何潛意識正在考慮要付諸實現的既定事件可能會成功。不過,可能的自己本身並不決定一個特定事件會不會(在這個官方實相)被具體化。(p. 315)


我偶有的夢中「舊時記憶」,似也不能依此稱它為「過去」。可能事件的夢中察覺,目的在於賽斯所說:「若沒有這個可能自己的經驗,以及它透過作夢的自己給潛意識的資料,那麼自我想在日常生活中獲致任何清楚的決定就會極為困難了。」說到底還是又回到「有意識的選擇」上來——在日常世界裡決定選擇它,如此「可能」就有具體化的一天。賽斯說:「迎接你所有的夢的『現在—實現』(now-realization),因為這些夢也參與了可能系統。」他強調:「一個夢行動是被一個醒時的人實質化的,正如一個醒時的你是被一個作夢的自己實質化的。」
 
2006/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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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如何分辨清明夢與出體夢

文章SW » 2024-08-04, 21:53

為了清楚解釋清明夢與出體夢之分界,Joyce 跟我都貢獻出我們個人私密的夢經驗。論人隱私及生活細節是毫無意義的,但如果這對某些讀者的了解有所助益,進而親身練習與印證,我們的一點點小隱私也就不足為道了。我的出體記錄從一開始就以備註並列方式整理,也許某些註解是硬加或有失牽強附義,但這是自我學習及自己找答案的練習方法。
 
SW,2007/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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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9-12/07
 
Joyce:
出體夢???
透視圖課,男老師教了兩個步驟,就沒了,去隔壁,換女老師來教,有6個人坐著畫了很久,我找了位置,立刻將「畫」變出來,我的視角看到有街道,視角變成飛在空中鳥瞰角度看到一隻小狗的頭頂和一點點身軀(因為我的視角很高,感覺很遠),我用視角在調整狗身,讓自己看到更多的身軀,有點像3D動畫那樣。

出體夢???
我房間的天花板開了一個口,約一公尺正方大小,我的視角由床上往上升,穿越那個口看到遠方有一戴白帽的女子像這個方向走來,背景是一片空無,白白的,她從遠處走來,地好像也是白白的,但是她也是穿白色衣服,可能是不頭的白吧,她靠近了,我的視角又縮回床上,看到那女子探頭進來笑笑又不見了,我再往上探頭,看見一男子往下看,(是那女子要他過來看),幾乎是同時,他探頭下來,我縮回床上怕他看到我。但是他們好像都沒看到我,他又不見了,但我聽到他們隱約在談話,視角又上去看,二人又向我走來,我想我的房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開口,突然天花板就變回原來的天花板,我的視角是由床上看上去,我笑了,心裏想:原來如此。(好像在當時明白了這是夢,所以可以自由變化的道理) 天板又出現開口,感覺這次是在自己的操控下,然後我的身體爬向出口(之前都是視角改變,我並沒有感到身體的移動),爬出來後,自己是站在很大很大的(像一個房子的大小)灰色石頭或水泥塊上,旁邊也有幾塊,分別站著 1 個或 2 個人,感覺整個空間除了這幾個大石頭,就只有幾個人站在上面。聽到 A 叫:小心!我就醒來了。

 
SW:我不想判斷你的出體夢也無法判斷,畢竟那只有你才知道。不過出體跟清明有一點差別是,若還有甚多的幻聽幻覺——夢幻象,就還是歸屬清明夢。提供我一開頭長時間夢中清醒的清明夢案例說明。照我個人後期的定義離開夢才算出體。另外請去買做夢者班教材《簡易靈魂出體法》(博客來剛好剩一本),如此你對出體的定義就會更加清楚明確。

2004/09/06 09:08AM Lucid Dream
(早上補眠終於睡著十分鐘不到) 正在放 Dan Gibson's Solitudes/Stream of Dreams (有鳥叫背景的 New Age 音樂 )。它首先變成是 Terry Oldfiled 的 Guardian Angel,反覆求證了幾次:努力掙醒聽到的是鳥叫音樂,沉回夢裡又是人在唱歌的音樂。那時變成男女對唱的歌,沒聽過,便在想這些音樂到底是從哪來的呢?……。反正是個夢,就從床上坐起來看書架上的 CD player 到底搞什魔鬼,書架是對的但衣櫃不對了,本來是玻璃,盯著看就變成是粉紅色金葉子的玫瑰花圖案,要很仔細看才會浮出來。因為眼睛看到的就會不一樣 (2),就起身走出去看看。看到餐廳原來掛鐘的地方變成是一個香案,聞到焚香的味道,……,抬頭看到牆轉角高處掛有一個像陶瓷薰香座的東西,同時瞥了一下陽台方向(景物都對)是晚上,可是剛剛在房間是白天。看完夢開始漸漸透明,然後就醒了。

2004/09/10 08:45AM Lucid Dream*
在客廳邊放 CD 邊打手機給 Julia,……,她的聲音突然很小聲,再次確定她聽得見我就再講一遍,瞄見在廚房灶台的位置變成是一大片幾乎落地的固定窗,並有一 30cm 高的白色窗台座。看見有幾隻白色、長得肥壯的鳥飛過來在窗前,居然疊在一起 (哈哈哈),我覺得好神奇,然後就衝過去看。那時已經會意到這是不可能的,我家怎麼會有這種窗戶呢?蹲在窗台邊,想說既然是個夢那電話也沒有必要握在手上了,便放下右手,手機變成一個小小黑黑的玩意兒。注意看那白色的鳥兩三隻,好像在表演特技,然後這個夢開始糊了,漸漸淡出,就醒了。

(1) 清明夢 lucid dreams
「清明夢是指作夢者知道自己在作夢,等於在夢中市一種意識完全清醒的狀態。除了清醒的意識狀態,清明夢還有其他幾個特性。與一般的夢不同的是,一般的夢,作夢者像是被動的參與者,而在清明夢中,夢者通常可以控制夢的內容及過程。清明夢也比一般的夢要有生命力。」 (Michael Talbot, The Holographic Universe, p. 122)

(2) 做夢注意力
覺察自己正在作夢,在意識上發展出觀察夢的能力,使混亂的夢境成為另一種清晰的現實,藉此出入其他不同的現實。在夢中超然覺察夢境,也就能在現實中超然覺察現實,這種覺察力被稱為「做夢注意力」是第二注意力的前身,有別於我們日常的第一注意力。因此清明夢是培養做夢注意力的作法,其需要克服的是我們的第一注意力,包括了我們的意識與潛意識所形成的投射幻象。From the webpage: (培養第二注意力)

【附錄】清明夢 (lucid dreaming) 與出體 (out of body)

Chap. 9 意識光譜:靈魂出體和清明夢境
清明夢可說較一般夢的層次略高一等。做夢人意識愈清楚,夢中的景象則更具凝聚效果,不像在(一般)夢中的虛幻。清明夢就是靈魂出體的一種。從清明夢轉為靈魂出體的關鍵,即在於你能夠知道自己在夢中,同時明白自己是在出體狀態,你的意識層次便升級了。從我自己的經驗,一開始我在自己的房間裡出體,並探索著周遭的環境。
 
Chap. 10 出體的實用技巧
在日常生活中即養成隨時注意自已意識狀態的習慣,這種態度就會自然而然地延伸到夢境裡,因而知道自己正在夢中。你置身清明夢境時,多半你的意識也已經存在於你的形體之外。你可能發現你的夢中景象有許多想像的成分存在;但是,當你了解自己其實已經出體時,你就可以改變自己的夢中景象,導引自己去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當然,你或許無意變換夢境,因為你已經置身於一個很直得探索的經驗空間了。
Rick Stack《簡易靈魂出體法》(Out-Of-Body Adventures) pp. 104-106, 120, 127

Joyce:我已訂購孟羅的《靈魂出體》,尚未收到。是否還有其他作夢者班教材我可以和《簡易靈魂出體法》一起訂購?
 
在第二個月記錄夢的報告過程中,我覺得記錄、統計及分析夢,是一個很好的方式來覺知自己“清明”的程度,大部分的時間仍是感到能量不足。我自己覺得目前即使是出體了,也是運氣。就像打籃球吧,偶而投球會進,與在掌握中投進是完全不同的。反而是在這個月中,我藉由清明夢 和可能做了出體夢來測量自己的能量,我想知道在目前狀況的我(目前心裏放著一件十分擔憂的事件尚未了結)要如何調整才能將作夢注意力集中 。之前聽到你說幾個作夢者班成員大多是因為現實生活或心裏的問題影響到作夢的業績。我以漸進的方式將夢工作放進現實生活中,慢慢地融合到我的生活裏,希望這是我養成好習慣的開始。

 
SW:關於清明與出體的判定還有幾點說明。
 
(1) 直接出體:剛出來的當兒,第一現場(睡覺的臥房),應該是完全沒人的,視覺上某些家具會略微變形,出體者應該核對至少時間是對的,譬如早上或深夜。出體者剛出體,並沒有從事任何夢活動,如果不能確實感知離開肉體的過程,就會突然發現自己站在床前。多重實相弔詭之處是,一開門的「外面」就是「夢實相」了,也許會出現其他人或其他夢活動,但出體者如果隨之起舞,有可能意識會掉回普通夢層次,因此保持移動或趕緊走人是確保出體意識的必要手段。
 
(2) 夢中出體:由普通夢層次突發清明,感覺自己身在夢中,能夠自主性離開普通夢便是轉進出體狀態,如果還待在原夢中跟著其他角色一起對話,只是意識清明的清明夢。看到手是意識清明的主動行為測試,並非判斷出體的要件。
 
大體而言,出體意識在夢中是一名客觀觀察者,而不是主動參與者,他無法情感上認同夢中幻象的情節,多半只是蜻蜓點水攪動一下就轉身離去。因此保持行動的敏捷與流暢是出體者的最大特徵。
 
由於長時間瑜伽練習的能量提升與專注練習,Joyce 已具備清明與出體的基本能量,這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下一步要將覺察與專注帶進日常生活,對於出體與否不用操之過急。出體書講的是,一開始出體的癥狀都是學著感知靈魂離開肉體的過程,感知肉體的振顫與僵硬,慢慢學會放鬆與放手,我自己早期的出體都在練習「拔出來」以及之後的感官感知初體驗,會有許多有趣的經驗,像一個新生兒慢慢學會適應出體的形體與行動能力。
 
參考書還有《夢瑜珈》,我還買了博客來網路書店的簡體版;賽斯書《夢與意識投射》。
 
Joyce:
Lucid Dream?出體夢?
跟 A 去剪接,突然看到時間,已經凌晨 4:00多了,我說很晚了,回去吧,好累了。 回去時到一個橋前面,我一轉身,看到我自己,非常清楚,我綁著兩個辮子對我笑,我有點不知所措,我說: 是你,是你, 我看到我自己了,所以這就是段夢, 暫時不要讓它消失。 我問我:「你剛才有出體的感覺嗎?」我想我剛才有沒有出體,沒有出來的感覺,我想不是對面這個我出體,就是我出體,我突然想如果我過去抱我,是不是就回到我了 我就抱著對面的我,突然覺得別人抱我就是這種感覺,可是我又是抱著另一個人,我摸著我的手臂,很真實。慢慢散掉了。

Lucid Dream?出體夢?
M 和我在一起,我們去看一個房子,我們本來是走在一起,我覺得自己「抽離開來」,好像後退了一步,變成旁觀者,看著一個外國女子(很高,黑色及肩頭髮)挽著他的背影走向一個房子。我還仔細看了那個女子的高度。我在房子外面看環境,前面世很美的樹林,房子在一個山坡上。后面看下去有很多房子,還有一各項是學校還是軍營(現實中,從我隔壁的親戚家看保一總隊俯瞰的角度)我覺得這附近很吵,如果在這裡住,不管房子多好,周遭的環境還是有影響的。


SW:對於我而言,普通、半清明、清明乃至出體,從來沒有分辨的困難。因為意識狀態真的大大不同。我想我必須花點時間讓你了解,不然你會每次都疑似但其實都不太是。
 
《夢與意識投射》p. 313,蘇‧華京斯描寫一次夢中與可能的卡爾的作夢體在一起,她寫道:「我終於領悟到這是個夢(1),我考慮到投射(2),但決定不要毀了卡爾的經驗,縱使他只是我夢中的卡爾。」因此在(1)都只是清明夢,除非做出(2)才堪稱(夢中)出體或意識投射。但絕大部分的人都是由現實睡覺的房間內開始不自覺出體的。如我頭兩次確是出體,徵兆是時間一致(睡覺時間),地點的我臥房。只要還有夢場景當然都是清明夢。清明夢中出體一定要換景也就是投射。《簡易靈魂出體法》說的大抵都是直接出體,當然要從自己房間出來,初期出體必然有一種共同徵狀:會搖晃、頭暈。
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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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SW的夢修心得與目標

文章SW » 2024-08-04, 21:57

2006/12/22;2007/02/16-03/01

2006/05/09 Journal. 
《西藏生死書》第九章精神之路有段:「閱讀一切傳統的偉大精神經典,找出真正吸引你,並且最適合你的通往絕對實相之道。最重要的是精通一種法門,直到精神之旅的終點。」(pp. 176-177)儘管我已經選擇了最適合我的夢修行一途,參酌賽斯《夢與意識投射》、唐望《做夢的藝術》與藏密《夢瑜伽》照表操課,缺乏上師的指導與同儕的砥礪,一年半載總會彈盡糧絕。索甲仁波切引述一部密續 (Tantra) 中說:「在已經覺悟的一切諸佛中,沒有一位不是依賴上師而證悟的。」(p. 179)去哪裡搞個上師呢?我這麼嫌麻煩又適合有上師嗎?練夢瑜伽首先四加行裡就要先修上師相應法。賽斯肯定算是珍‧羅伯玆的上師;唐望之於卡斯塔尼達就更不用說了;肯恩‧威爾伯跟妻子崔雅幾經考量、面談,最後決定皈依西藏密宗卡盧仁波切,以獲得上師的加持與認證。而我是精神之道上的孤兒,踽踽獨行……

一、夢修行心得
我的心得均自出體夢中來。

1. 不分醒睡每個活人都在作夢
2005/04/13 Dreaming.
……我開始覺悟,所有夢世界裡每個人物自己演自己的,只在我的「做夢注意力」下才有生命,但是完全沒有能量反應,他們就像是動畫電影裡的角色似地自動播放。……

2. 醒夢經驗均是一場空
2005/05/10 Dreaming.
……我在夢裡完全清醒了,明白前面這一切只是個夢,而我的感受與思緒如此的真實,等同我真的經歷過它們,但是所有的情節、情緒都是徒然的,都是一場空!……我在夢裡的雨中,呆立良久後才真正從床上醒來。

3. 看見萬物能量本質
2005/09/05 Dreaming.
……我一指著那海大喊:「我要看見能量!」(唐望做夢練習)那海頓時變得好亮,很像強烈反光的那種景象,整個海面連同麻花狀絞絲般的海浪全部燦亮起來,那種超級真實的白色光華散發出的能量波動,瞬間像通電般傳導穿透我的身體,那能量真的是太強了,我呆望著它,仍感覺這股使我全身發麻的能量,持續好幾秒鐘後終於把我給震醒了。

4. 人世夢境皆為場域佈景(參閱「閱讀札記」〈人世與夢境的「場域佈景」〉)
2005/11/12 Dreaming.
……用飛的前進了一會兒,後來覺得不如調高一點視角──像是鳥一樣的視高來俯瞰,結果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佈景!一整排二三樓街景其實是一道薄薄的牆,很長、很長,然後到了很遠的終點再九十度折進來,這個地方純粹是一個道具場景、是假的!然後在整個佈景之外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空無,此地就像是漂浮在浩瀚空無之中,我飛到高處才發現這一點。……

5. 形隨心轉、相隨欲定(參閱「閱讀札記」〈「睡夢瑜伽」裡的咒語;梵咒唱詠 〉)
2006/02/01 Dreaming.
……面前幻影如浮雲,我全不在乎、也不抓取,幻影便自生自滅,自來自去,你可以說我同時在「有相界」也在「無相界」,有相界即欲界,只是我們習慣了「有形有相」,然則真實的情況是我在那哼唱著我的心事流轉,我兩界都不在乎了。……

6. 咒語頻率共振(參閱「閱讀札記」〈「睡夢瑜伽」裡的咒語;梵咒唱詠 〉)
2006/02/01 Dreaming.
……飛出去之後我就開始喊「他心通」咒語,真的有迴響!因為我覺得有無以計數的人跟我一起唸,變成是一種明確的節奏──很強的節奏……感受著好強烈的共振聲,彷彿宇宙間所有萬物都在跟我齊聲唱誦「嗡─姿姿嘛嘛─梭哈─」 。

7. 每人都有佛性
200611/09 Dreaming.
……我在唸咒的時候出現奇怪的意象,就是——我唸的時間蠻長的、也很專注——我心中有一大堆佛、但蠻小的一直在換,至少好幾十個佛的影像持續變換,有這麼一剎那我幾乎以為我也是一個佛。……

8. 法界的訊息遍在
物質「我」是不存在的,法界的「本尊」才是(或者理解成唐望故事所謂的替身/分身),但就連「本尊」也是幻化顯現,全部只有「不二」(非二元對立)。修好(通達)自己的「本尊」(唐望故事所謂的替身/分身)最終都是一樣,萬法也是歸一的。我做夢出夢飛走移動,其實哪都沒去,那個如如不動的「我」於何處?「法界」是目前我所能感覺遠較真實的「我」的來源處,如同佛的訊息遍滿法界,「我」本在那只是知覺障蔽了而不知。

在法界裡一切俱在,巫士唐望可以發現一位潛在的門徒,持續追蹤他們達十數年之久,當然不是在物質形象界。我想到《做夢的藝術》裡提到一位會做夢的巫士,他出體時所發散的能量波動,終會吸引無機生物(非人)的追捕,因為它們需要巫士的意識能量。或者我在出體時一唸咒,與整個法界共振,或者我唸不唸咒也無關,虛空中也訊息遍滿。
 
二、夢修行目標
我覺得學佛、成佛是件困難的事,因家無宿緣、自幼沒耳濡目染,所以英文原著再中譯的佛教著作感覺較為親近。書架上法王級的著作不少,在既無皈依也沒拜師的情況下不知從何修起。我的“偷懶法”是想藉由生前夢修,圖個死後中陰聞教得度的解脫機會。

希望能將覺知逐步貫穿「清醒─作夢─深睡」三階段,特別是「無夢的深睡」,因為無夢深睡是處在無意識狀態。清醒時靠的是時刻覺察;至於作夢,目前一個月能記兩三百個夢,應該說所作的夢幾乎都能記上一些,雖然清明度不一;「深睡」還沒能力覺察。

《夢瑜珈》一書中提到,「在夢中進行修持比白天要容易的多了,我們可以擁有更多的清明度,因此在夢中的修持便可使機會增加。」因此我的出體修行目前大抵是:有形有相時修練唐望「做夢的藝術」(有各關基本任務);無形無相時(即法界)持咒修行。我所唸之咒都是普及版,書上說一般人都可持誦,所以沒有授權盜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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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ck:看到老師的文章,提到出體的效果是現實的七倍。 請問老師在出體後,可以做什麼事來吸收能量嗎?

S.W.:「七」是哪裡來的?《夢瑜珈》中確實有「曾聽聞人在死後的覺知是七倍敏銳於生前」(p. 225)。南開諾布仁波切說夢中修法的功效是醒時修法的九倍,原句如下:

「許多的修持教法是在我們日間醒著的時候去做修持的,但也可以被應用在夢中去做修練,來做為發展『夢覺知』的方法。事實上,假如我們在夢中嘗試讓這顆心保持更佳的清明覺知,那麼想要在夢中培育這些修持方法,將會因此變得更加簡單、更為快速。甚至在有些書籍上寫到,如果人能在夢中應用這些修持法,則此修持法將九倍有效於日間醒著時修法的效用。」(《夢瑜珈》p. 101)

出體吸收能量我還不會(唐望故事說到無機生物世界淌一下渾水就自動補充黑暗能量,不過我沒有感覺),目前都是日常生活省下能量來出體,再進一步利用出體來修行。 由於一般出體玩家都將注意力放在外境,面對出體世界的人事物目不暇給,如何返照自心?我建議在夢場景變換之間的無偽裝區域(無形無相),作點簡單、簡短的冥想禪觀,Chuck 若正學「觀呼吸」,就在出體時換景空檔中「觀呼吸」。看在乘以九倍的份上,作點有意義的事吧!
 
Yrleu:我的情形是這樣,有出體的那一天一定是精神充沛、神采奕奕的。尤其是如果出體時到的環境陽光普照,沐浴在靈界陽光下的感覺,讓我感到活力十足,就像艾曼紐‧斯維登堡的《靈界紀遊》(有漫畫版─《漫畫靈界》)提到的一樣。

現在在看的《與神對話III》p.253 提到:「是靈魂想要休息,因此,才使身體『入睡』。」所以是不是如果零魂以出體的形式來「休息」,反而充電力特強? 不過這也可能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因為能量夠了,所以可以出體,所以才精神奕奕。還是有另一種可能─出體後醒來,用來維持出體時所需的能量,轉化成了維持醒時意識的能量?

 
S.W.:我認為尼爾‧唐納‧渥許不是一位實證者,他傳達或轉達的訊息內容美則美矣缺少實際操作價值。尼爾這一生才出體三次,我目前 (2007/02/16)累積到 251 次,他所轉述的出體知識可以丟到一旁。

首先,是無夢深睡更新肉體維生基礎能量,而無夢深睡在普通人通通處於無意識狀態,無意識狀態要怎麼出體(將意識轉移到能量體上)? 大成就者只取無夢深睡補充維生能量並且帶足意識,不再需要淺睡作夢期,這是他們睡眠可以縮短的原因(直接 cut 掉無用的作夢期)。

出體有兩個時間點,第一在剛入睡夢尚未起時,這時意識尚清醒而肉體已沈睡,直接出體;另一在所謂睡眠週期,經過深睡的無意識狀態到心識再度生起的作夢期,由於清明能量帶動而夢中知夢爾後「出體」。(這些可以參閱《夢瑜珈》p.109) 至於積蓄足夠能量達成出體後醒來覺得清神充沛,能量又是如何更新的?目前尚不得而知,只能摘一段《巫士的穿越》:

「古代巫士傳下來一種信仰,我們能夠溜出這個世界,到其他地方漫遊——非存在的領域、陰影的世界(無機生物世界)。根據那種信仰,一旦我們能夠遨翔穿越空無,什麼都不會阻礙我們的飛行,然後我們可以回到這世界,變得年輕而更新。」

還有一點很重要,出體看到的天氣狀況必須跟睡時天氣狀況一致,否則夢的成分居多。That is to say,白天/白天、晚上/晚上,晴雨寒暑兩相一致。
 
Yrleu:可是出體不是可以打破現實的時空限制嗎?如果進入到另一個可能時空,為什麼這個可能時空的天氣狀況一定會與現實的環境相同呢?
 
S.W.:唐望的確只講到時間沒說天氣,陰晴寒暑兩相一致是我自己的經驗(這是針對剛出體的第一現場即睡眠處所),可能是巫士做夢最終的目的必須醒夢合一吧。

‧做夢配合當時時間
「唐望建議我嘗試在白天小睡片刻時『做夢』,看看我是否能夢見當時的地點。如果我是在晚上『做夢』,我的夢中地點也須在夜裡。他說一個人在夢中的經驗,一定要和他在『做夢』當時的時間配合;否則就成為普通的夢,而不是『做夢』了。」(《巫士唐望的世界》p. 251)

Chuck:嗯,大部分時間都會配合,但有一次是早上 8 點多, 我很確定是出體,但一衝出窗外卻是滿天星星的黑夜, 我覺得很意外,後來想起來有可能是因為我入睡時, 把整個頭都埋在棉被裡了。
 
S.W.:頭埋在棉被裡影響出體觀感,這還可以再觀察。 以前做夢者班成員 S 老抱怨出體時卡到喉輪而失敗,說可能是棉被習慣蓋到脖子。我建議她將被子拉下來一點再試試,她又說沒辦法一定要這樣才能睡。我當時心想:那就沒救了。更甭提我建議的裸睡了,做夢者給自己設限過多,固執己見,再多的指導都沒用。
 
Yrleu:現在在讀《西藏生死書》,因為因緣到了。發現原來很多新時代經典所說的東西,藏傳佛教已經流傳了許久。只是我想有太多的人接觸宗教是沒在用腦的,因此扭曲了許多原本的真義。之前看了《世界是平的,也是圓的》和《當和尚遇到鑽石》,才逐漸能體會到東方哲人的智慧。
 
倒是常有人問我,為什麼要練出體?我的標準答案是:「看清人生的幻象本質,達到醒夢合一的境界,就可以用玩 Game 的心去面對人生的各種挑戰,而不會陷溺其中。」 那老師如果別人問妳這個問題,妳怎麼回答?

 
S.W.:我們現在正從事的一些事,譬如出體,是以前的我們——一路長大的我們——從來不曾想像過的。就跟我小時候從來不想當老師一樣,我也從未想會接觸佛法,所以我盡量繞路,基督教、天主教都看起來蠻高尚的,也認真做禮拜兩學期及望彌撒九個月,但毫無所獲(除了在美國那一年可以吃中國菜、說中國話),那本聖經一直不太吸引我 。

《西藏生死書》我買於 2002 年,直到 2006 年才認真看。特別是對於出體也就是睡夢中陰的描述,以及我們可以利用這樣的出體訓練,在死後有意識的選擇投生或跳脫輪迴。(參閱「閱讀札記」〈「冥界通關手冊」:西藏度亡經與唐望觀點 〉)
 
「為什麼要練出體?」 我的回答是:解脫輪迴、獲得自由。 再者,談不上救,能幫幾個算幾個了。 (奇怪「駭客任務三部曲」救世主 Neo 都不救還活在夢裡的人的喔?!)
 
Yrleu:我一邊看,腦袋裡一邊拿以前唸過的新時代觀念對照,作即時翻譯。現在念了一半了,感覺確實有很多名詞拗口,而且我不是很能認同把上師當成神一樣,動不動就感動、恭敬到流眼淚的說法。不過,我的習慣是,一但開始看,就非得把它看完,而且既然冥冥中的安排要我去接觸這本書,我想總有它的道理。況且,了解了日常生活的常用俗語(例如,「人生無常」等)的真正涵義,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我覺得不管是哪一派宗教或是理論,都是在瞎子摸象,只能看到真理的一部份,所以讀遍各家的理論與學說去蕪存菁找出我自己能承認的真理,是我修行的方式。我想這應該也是妳博覽群書的原因吧。我就是看到網站上《心靈探索周記》上的序:


「閱讀週記」同時寄發給我的一群同事、朋友閱讀,由於我在前四十年是個完全不具任何特異功能的普通人,我的「讀者」們,也足以代表三、四十歲年齡層、大專程度以上、對生命議題與心靈探索開始萌芽但靈修經驗深淺不一的取樣人口。作為像我們這樣沒有特定宗派立場的尋常人士,或者可以說像我們這種制式教育體系訓練有素的推理思考模式,談論靈性或靈修,首先就得先通過理性思維這一關。簡言之,我們沒有辦法看兩本「奧修」就馬上換了一顆腦袋。

感覺到妳的追求真理之路和我的很像,妳的經驗可以減少我摸索的工夫,所以才希望能接受前輩的指導吸收經驗。
 
S.W.:上師(有已故的跟還活在眼前的)不是神,佛教的神也從來不是神。若你接受新時代「你就是神」的觀念,放在佛學裡(佛教也不是宗教),就是藉由一個已成就的人(已通達「法界」,死了或還沒死),見賢思齊,讓你直接認同他而抬舉自己(不是卑微自己),即便一開始只是想像的,在做夢世界想像也跟真的沒兩樣。

恭敬心是用來對治學徒的自我重要感,除此之外別無用處。已成就者闢如唐望並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同與恭敬。

記夢以後,我們潛隱的動機會昭然若現。那些吸引你的概念即便只是個看過一眼的拗口詞彙就會閃爍夢中。怎麼來的?不知道,跟隨著冥冥的指引,加上網路關鍵字與知識搜尋,很容易查到蛛絲馬跡。西方的形上學頂多只到哲學層次,再往上,玄學領域裡不得不回到東方,或者我們太近了反而看不清的佛教。

而我不看宗教面,就跟唐望知識也不看巫術面一樣。只要能「用」,都拿來試試。所以我試過奧修、催眠、能量治療,出體修行絕對是一個捷徑。我的出體領悟,下次再分享(按:即本頁上半部分)。

Yrleu: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是神或是可以是神,或說每一個都可以成佛。我對我的老師都很尊敬,但是要恭敬到那種程度,就算只是一種為了達到證悟的手段,我也很難做到。我想原因是對「上師」這樣的概念還不能打從心裡 100% 認同吧。真正的上師應該是不需要任何人認同或恭敬,我想這就是上師與斂財的宗教神棍最大的不同處。

我的修行目標還沒有到要想脫離輪迴的地步,只是想讓自己的心性,更不容易隨著外在環境的人事物起舞而波動起伏,隨時保持清明減少負面情緒,以利於事業推展與日常生活。(人生只是一場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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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遠距靈氣治療與接收過程實例

文章SW » 2024-08-04, 22:05

2005/04/01; 2006/12/25-12/28
 
靈氣點化
我自 2003 年一、二月接受靈氣師父王靜蓉之靈氣一、二階點化。最原始的靈氣可以追溯到數千年前的西藏,我所修習的是來自十九世紀日本臼井甕男的靈氣傳承。說到「傳承」,因為是藉由師徒密傳,由老師啟動並調整學生的靈氣連接,因此如同藏密體系稱之「點化」(灌頂)或「授證」。 靈氣分三級,第一級點化後,學生需要經過二十一天的自療淨化,著重在七個脈輪的清理。靈氣第二級點化啟動後,使能量可以穿越時間和空間,可以隔空治療他人(遠距靈氣)。第三級專屬靈氣師父之訓練,須經三年練習。我只到靈氣二級,並每天使用遠距靈氣近四年。

靈氣傳奇
《靈氣:臼井自然療法》書中所載臼井先生的傳奇,其原為一基督學院院長,臼井先生當初是想探索耶穌基督用手治療之密,及為尋找療癒之道遍訪美國神學院、日本佛教道場,他發現「佛教經典大都著重在心靈的提昇與及解脫,並沒有直接的身體治療」。十九世紀末,臼井來到北印度和喜馬拉雅山,從西藏經卷中找到耶穌治癒疾病的奧祕,並從西藏蓮華經中「譚崔(Tantra)之光啟發頭腦、治癒身體」的記載得到啟示。

後來,臼井在一次為期二十一天的斷食禪修最後一天,天際突然出現金色梵文符號,而發現靈氣符號與靈氣治療之密。臼井先生廣對乞丐流浪漢做治療,希望能讓他們重獲新生,但數年後發覺許多熟面孔仍在貧民窟徘徊,因此他定下能量交換守則(接受者需給予回饋),以便接受者為自己負起責任。(pp. 42-46)「靈氣是導入的,而非靠傳送。即使是第二級的遠距靈氣也是治療者和被治療者共享的。」(p. 26)《靈氣》作者荷田女士寫道:「第二級的遠距治療可以用來治療及祝福遠方的親友」,重點在於「對方要求治療再給予,這是很重要的。無論如何,你無法以第二級靈氣『侵犯』別人。在此階段,靈氣的能量被引入,而非送出或投射。某些狀況,例如有人在昏迷狀態,他無法要求治療,你依然可以搭起橋樑,開始一個療程,並且注意能量是否引入。如果能量已進入,就繼續治療,如果沒有,停止即可。」(pp. 90-91)

新近出版的《靈氣108問:以雙手傳遞宇宙生命能量的新時代療法》(Exploring Reiki),賀倫博士寫道:

「根據新近發現的資料,臼井先生是佛教天台宗弟子,也是治療師。……轉而研究日本和中國的醫技,後來又向基督教傳教醫師學習西方醫學。臼井在聖地鞍馬山一次強烈的靈性體驗中,獲得驚人的本能力量。……靈氣是種類似觸康健(Touch for Health)或氣場療法的能量醫療,而且認為沒有人能療癒他人,一切療癒純屬恩典,是自然發生。」(pp. 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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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班長遠距靈氣治療心得:

(2005)04/01 11:50PM,洗好澡,抹平衡油,靠牆盤坐,逐漸減少內心對話,數息等待。因天氣較熱,開窗與電扇,讓空氣流通。過了多久沒有概念,因燈已全部關掉,看不到時鐘。首先是上背部靠近肩胛骨下緣,慢慢的產生熱感,接著是腎臟周遭,最後是喉頭變熱。喉頭的熱度較低,起初也怕是氣溫高的錯覺,但喉頭的溫熱不屬於自體的燥熱,而是外力輕撫的溫熱。過了多久不曉得,當我再把眼睛睜開時,肩膀與背部舒緩而鬆弛,滿身大汗,視力亦清晰異常。「異常」是指:距離我大約兩公尺半遠的書架,大大小小書背上的書名(不管字體大小),全都清晰無比(室內沒開燈,室外亦無路燈,我住 6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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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ce:明天如果還沒恢復,就麻煩你了,我要怎麼接收(靈氣)呢?

SW:(2006)12/25 晚上12:00-12:10 我幫妳傳送靈氣治療,妳知道美國網站遠距靈氣服務是可以刷卡的,但妳只要像 Sean 寫體驗報告就可以,我們就完成等價交換了。躺平或靜坐,安靜觀察,即可。靈氣治療不是特效藥,我感覺比較像是能量補充。

剛買的一本書《靈氣108問》說「一些國家的保險公司已經將靈氣治療列入醫療保險給付的項目」,兒子昨天發燒到現在,我的靈氣只讓他好過上半夜而已。
 
Joyce:接收靈氣過程如下:

約 11:50 分左右開始準備安靜,由於我的鬧鐘,撥快約半小時,手機也是撥快幾分鐘,所以我沒有確切的時間,由於一直換姿勢,到決定躺在床上大概是 11:55。

躺下剛開始時,雜音很多,冰箱、小狗、汽車、附近關門聲,我有點無法集中注意力。漸漸注意到尾椎開始溫熱,我的四肢經常是冰冷的,當時我在想手腳會不會變熱,發現手腳好像被鎖住了,不太能動。手很明顯,雖沒有變熱,但是好像有股力量注入。接著,感覺一陣電流似貫穿我兩手、手臂、背部、頭頂、臀部、大腿,感覺麻麻的,但是很舒服,接著一陣由臀部到大腿,左大腿感覺被電流抬起向上一點,右大腿的電流停在膝蓋轉了一會兒。整個感覺停留一會兒,電流消失的感覺很清楚,然後我的大腿有點自然掉下,其實沒有抬高。然後手可以動了,為了怕是自己的錯覺,或還沒接收完,我躺了一會兒,才起身.撥了 117,時間是 12:18。
由於感冒引起腸胃炎,右下腹部疼痛,接收靈氣後仍舊疼痛,但覺得精神舒爽。有嘗試像 Sean 那樣在黑暗中看字,只覺得比較亮,沒看到字。謝謝你!這個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SW:兒子今天已經上學了,晚上即生龍活虎有說又笑,哪像昨天昏睡一天。我凌晨零時準時開始,十分鐘後兒子跑出來說作惡夢要睡我房間,之後我繼續傳送到 00:15AM 為止。一樣,我的鐘也不準,你的時間感覺應該是對的。
 
Joyce:做了個奇特的夢,與其說夢,不如說是一種狀態,就是遠距傳靈氣的第二天。覺得感冒幾乎好了,元氣很足,睡前覺得自己可以做出體夢,第一階段無夢狀態醒來,很清醒,也告訴自己是做出體夢的好時機了,又入睡,感到自己是一個「有能量的物體」停在床上,約一個多少時,就是持續這個狀態,醒來,又提醒自己可以出體,是相同的感覺,就是說感覺也很怪,因為那好像是我,又不是我,我是主觀又是客觀的,但不是我現在的形體,是很難形容,只是一團有光亮的物體,但是是覺察到,不是視覺「看到」。若說有主觀的部份,就是短暫有覺得自己被「定」住,有點類似接收靈氣的感覺,但是並不那麼具體。
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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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再論抽象夢

文章SW » 2024-08-30, 21:42

2007/02/05-02/08
 
Yrleu:這是我的第一次報告。因為第一次寫,所以不大能掌握,尤其是特別搞不清楚夢的細部分類。哪邊需要修改,請再告訴我。
 
另外,做夢者班的課本《心靈探索周記》我已經看一半,一邊看一邊回想書裡面提到的,而我也看過的書,也憶起高中時準備大學聯考時,在 K 考前總整理的心情。如果新時代與作夢出體有聯考,看 《心靈探索周記》準會得高分,哈哈哈。這本書真是帥啊~~~!

 
SW:抽象夢是沒有場景及情節或動作的,即便有也是超寫實、超現實的,你那些歸類於抽象夢的只是能記起的普通夢片段。
 
Yrleu:從小我就覺得自己有很奇怪的道德感與使命感,特別會「擇善固執」——非常固執,也就自己心中的那把尺超級嚴格,而這把尺跟社會的規矩無關,我只信我願意信的,討厭宗教卻相信有神,也不知道為什麼。接觸了新時代的觀念後,所有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的,就逐漸了清晰起來,因為原來這是我生命藍圖的一部份。我不抽菸、不喝酒(沒有酒醉過,因為都不碰,被逼頂多沾個一小口,討厭酒),最討厭昏昏沉沉,希望自己時時保持清醒。看了唐望書,才明白,我一直都在過著像「戰士」的生活。接觸到靈魂出體的議題之後,很自然的,就開始有這種經驗了,並且知道我一直在找的就是這種「清醒」。
 
抽象夢是這樣啊,那我印象中沒有做過這種夢耶,我的夢都是有很多光怪陸離、無厘頭情節,到什麼程度才算是「超寫實」、「超現實」的,還是不明白...... 這樣的夢算不算超現實?

2007/1/18 9:29AM. 失憶的女人
我是一個失憶的女人,高挑美麗,卻記不起來發生過什麼事。身邊有一個男人自稱是我的丈夫(想起來是十多年前玩音樂時的一個朋友)。……
PS. 轉換性別,以第一人稱從女性的角度來思考,真是很怪的一個夢!
 
2007/1/31 7:50 AM 1940年的火車站中的馬戲團
我吃著麵包,進入電梯下樓,選定樓層數字 1940 按下。電梯門打開,是 1940 年的火車站,嚇了一跳。環顧四週,這個火車站是用鐵架搭建而成的,四周有鐵軌與蒸汽火車,空氣中也瀰漫著火車散發出來的蒸氣。地上有一灘一灘的水和黑色的機油,水似乎很燙,也冒著煙。……我想到 1940 年時,二次大戰快發生了吧?……
PS. 不過雖然能思考,我卻不知道自己是在作夢。


SW:新時代的概念只是起頭,幫助凡人起步,再走下來,新時代就不夠用了。因為屆時若要步入真正的不二無分境界,善惡美醜是非所有相對之一切全要打破,先要能在醜中見美、惡中見善,再來是不惡不善、任運自在,也就是完全跳脫人類思考模式及認知體系,即唐望故事裡的無人性或失去人類形象。

發覺抽象夢的用意,是假設我們都是電玩遊戲裡的「角色」(死了還可以重來),有一個大我、本我或內我(真正在螢幕外操作的那位像是不死的),抽象夢就是「角色」在睡眠時接收到來自大我的訊息,類似孟羅講的睡眠者班概念,大我想教育一下這位不長進的「角色」,幫他適應、處理好人世經驗的難關。這個溝通時間約在「角色」剛入睡不久時,差不多是前幾個睡眠週期(注意看我抽象夢記錄的時間,約是一天夢記錄較早的時間);因為接近早上清醒前的夢,「角色」要忙著佈局自己,溫習一下遊戲內容以便醒時應戰,也不會聽得進來自大我或內我的聲音。那麼,你認為大我該怎麼跟「角色」說話?扮演換性角色?扮演 1940 的復古場景?(這些可能是前世的片段,賽斯書很多都講這些。)大我並不存在於人世(遊戲裡),說的話當然相對的不太像人話,但我相信祂已是相當努力在溝通了,只不過「角色」太遜接收不到(不清)話語(睡眠初期大家睡得跟死豬沒兩樣),或有聽沒有懂(還挺深奧的),或記起來看起來的夢像團糨糊還兼文謅謅的。

好了,這就是我目前所理解的抽象夢的形式。
 
Yrleu:抽象夢的本身與妳的解釋,果然是很「抽象」,我看我只能特別去留意在剛睡時得到的訊息去自行體會了。我是有感覺到,在剛睡的一段時間,開始會有很多畫面,跳躍式地不斷變化,像是有人在播幻燈片給我看,並且隨著意識的逐漸沉靜,畫面會變得越來越清晰,不過這樣的畫面變換速度太快,想記錄也不知道要如何寫下來,或寫些什麼。
 
昨天睡醒(2007/2/7 6:15AM),腦袋中裝了一句話:「在靈魂的 Level,吵架是沒有意義的。」沒頭沒腦、沒有場景、沒有情節,就是只有這句話在腦子裏。這算是抽象夢吧?

 
SW:果然是 PhD 的料,一點即通(我最喜歡指導這種學生了,因為我是“完美無缺”的沒耐性) ,就是這種神來一筆的句子。

因為我不認為一醒來的剎那,腦海會充滿唐望所謂的「內在對話」,你再繼續觀察,有天會察覺在潛隱在普通夢(有人物場景對白)底下還有這種抽象訊息,這時候你就知道夢只是偽裝形式,真正有意義的根本不是夢,解夢,何苦咧?
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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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從孟羅「性慾人堆」談出體性愛

文章SW » 2024-08-30, 21:48

2007/02/06-02/15
 
Yrleu:在(香港網站)「靈魂出竅指南」討論區,看到有人告知 YouTube 有 Jane Roberts 的賽斯通靈實況,這個酷!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1hPZagaGhQ
提醒一下,在右邊的 Related 部分,還有更多。或是用 Jane Roberts 來搜尋:
http://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 ... ne+roberts


S.W.: Jane Roberts 年輕時算是一位美女,但會通靈後似乎有些自暴自棄不修邊幅,她死前境況更慘。無論如何可以看出平常狀態接受訪問的神色音調,跟通靈的濃重口音(賽斯最後一世可能不是英語系國家人民)相當不同,此外賽斯不習慣戴眼鏡,手勢多、重音強。

2007/01/04 Thur., cloudy, indoor 20.9°C Journal.
前晚靜心重讀《西藏生死書》有關心性的部分,頗有感觸。索甲仁波切年輕時,有次一切物質現象在眼前消失,他興奮地跟上師說:「發生了,發生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打噴嚏、暈倒、死亡、性交、入睡,都會瞥見的東西,這必須要放掉肉體的桎梏,全然的放鬆或極度的疲累,(像許多大師故意操勞弟子),甚至連心智也停掉的那刻,才得瞥見。可能由於時間太短看不清楚,或者能量不足以持續照亮,或者一切修持莫不在於掃除一切假立的與屏障的,終才得見真相。這的確需要有成就的上師來指點出,本初的、本質的,心性的智慧或明覺(Rigpa)。

為什麼需要上師指出呢?傳述(不具人身靈性導師)賽斯資料(Seth Material)聞名於世的珍‧羅伯茲,最後一年痛苦臥病床榻,仍不時陷溺幼年罪疚經驗未能超脫。綜觀賽斯資料十餘冊,獨缺心性與本初智慧的指證描述(光只「你就是神」與「我們都是一」是不夠的),不過將「小我」拔擢為「大我」,進而達「全我」體驗,於是一個小小的「我」幾經鍛鍊,越變越大好把全部人類通通含攝進來。但這特質沒有在唯一傳人珍‧羅伯茲身上持續見到,至少沒有成為「永不退轉的成就」,因為她死前仍是混亂而未整合的。

唐望一脈巫士不認同假立的「我」,不使用人類(物質世界)認知體系(不說靈魂也不提前世),改以能量放射來描述揭開屏幕所見的真實現象(其實「能量」跟「本尊」一樣也是幻化顯現的)。其傳承知識相當實際,避開名詞陷阱而要求門徒自己體驗。但是藉其訓練將未知變成已知之後,再繼續深入的「不可知」,已沒有任何文字語言可以描述。由於沒有文獻流傳下來,在法脈已斷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判斷他們所謂的「不可知」是什麼?傳承前的先人一個個化為「內在的(意識)火焰」去了哪裡?最終的指向是什麼?

2007/02/11 Sun., cloudy, indoor 19.4°C Journal.
這一陣子弄懂所謂六道輪迴。上三道中(天、阿修羅、人),天道有天人(男神)跟天女(女神),阿修羅即非人也是具有法力的,兩者在唐望故事裡就是「無機生物」,不存在於我們人道這個層面。下三道中,牲畜與我們人類生存的層面相同,人跟動物合稱「有機生物」;地獄及餓鬼都是中陰生幻相,因為沒聽說有餓鬼父母生了餓鬼小孩的,孟羅的出體也有提到這個部分,不過他看到的都是扭曲瞎幹的裸體淫蟲。阿修羅嫉妒天人,位階在天人之下。

唵 白色 天神界
嘛 綠色 阿修羅界(半神靈)
呢 黃色 人界 
叭 藍色 牲畜界
咪 紅色 餓鬼界
吽 黑色 地獄界 (餓鬼與地獄界為受苦的鬼怪)
John Blofeld, The Tantric Mysticism of Tibet: A Practical Guide to the Theory, Purpose, and Techniques of Tantric Meditation, 《西藏佛教密宗》(簡體)p. 162.


2007/02/12 Mon., sunny, indoor 20.4°C Journal.
接續昨日主題的機緣巧合:收到做夢者班新成員 Yrleu 收集整理的「靈魂出竅大全」,當然全是來自網路,部分摘自香港靈魂出竅網站,部分收錄大陸的文章。其中一章〈性慾與性行為〉,正好說到孟羅出體所見的「性慾人堆」,其實就是佛教所謂的「餓鬼道」:

在靈界,有一大堆人--應該說「巨大」才對,而且「堆」不是指一群人,而是指成千上萬的人,疊在一起,像一座山那樣。根據孟羅的觀察,人堆「向上延伸,也向後形成斜波,高到可見範圍的最高處。向左和向右的兩個方向,它都延伸到遠處。」 他們是一堆男女,沸騰著,放出性的輻射,非常噁心。原來,他們都是已經去世的人,想滿足自己的性慾,但是又得不到滿足。他抓著一隻腳,把一個男人拉出來,而這個男人卻全不知情,他還向這個男人大吼。這些人的知覺,已經深深陷入更深的性行為裏,無法自拔。

說到孟羅與史塔克(Rick Stark)書中所描述的出體性行為,其中可能史塔克還比較真實一點,但他一筆帶過,也就是以個人隱私視之。孟羅的經驗比較怪異:

孟羅覺得,在出體狀態下的性行為,是無法用肉體的感受來形容的。此外,在出體狀態下的性行為不是肉體的接觸,而是靈體的能量的交流,像是兩個異性的靈體互相融匯在一起,發生電子的交流,在刹那間感覺到永恆。電荷平衡後,兩個靈體就平靜地分開。

感覺到永恆?也太抽象了吧!這絕對是成名後的標準答案。記得孟羅在第一本出體著作 Journeys Out of the Body 中描述,半夜出體到小孩房間察看,不知到他家作客的女性友人正好睡該房間(太假了吧),兩人情不自禁就發生了。後來白天醒來詢問該女,該女子臉上一陣紅暈,大家就心照不宣了。以上 Yrleu 提供的文章還提到,出體者在出體狀態下,遇到以夢體活動的某人,有可能想也真的和他(她)做了愛。對方醒後回憶起來,可能類似只是夢到自己在做詳細的「身體檢查」等等之類的——真是好極了,誤差還真大!個人覺得出體性愛的真實度與醒後記憶跟夢體的意識清晰度有絕對關係。

In the underground, there were rumors 謠言 based upon mild evidence that many well-known "psychis" 靈媒 were highly sexed edge of this parallel, but nothing was synthesized from it. Gurdjieff 葛吉夫, the famous early-twentieth-century mystic 神祕家, was reported to have stated that if there had been two obstacles to achieving the mystical state such as the sexual one presented, he wouldn't have achieved it.
It is impossible to describe how deeply I now appreciate and understand Gurdjieff's comment. For I have been subjected to the same environmental concepts and conditioning as any American. Even now, after a deconditioning process, I sense echoes of guilt and sin in attempting to bring some candor 坦白 to this section. Yet I know this would be an incomplete report without it.
Robert A. Monroe, Journeys Out of the Body, p. 191.


Yrleu:我的清明夢或是出體夢,常有情色事件發生,有什麼涵義嗎?是不是因為我的性能量比較強的緣故?

S.W.:你很坦率,有關情色部分其實是很自然的,因為出體(清明夢)使用的正是性能量,你可以參閱「閱讀周記」〈巫士唐望的性觀點:迷戀激情與「明晰蠕蟲」 〉。其實就跟西藏密宗修行一樣,內行者看門道,外行者稱之邪魔歪道。這些很難對一般人提及,性解放者跟大女人主義者特別會嗤之以鼻,認為是「落伍」的觀念,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沒被收錄於書中的原因。
 
Joyce:我也在觀察上月出體夢有一次是月事快結束時,再試看看會不會有週期性?
關於性能量,我自己另一個想法是性能量強的人應該身體還不錯,應該說夠強壯,換言之,體弱多病的人有可能有很大的能量嗎?唐望不是常常說卡羅斯身體很弱…如果肉體的強壯和能量大小有強大關連的話,那修行中的體能鍛鍊是絕對必要的了。唐望常跟卡羅斯在山裡走來走去除了訓練看見能量,也許也是體能訓練吧?

 
S.W.:卡羅斯‧卡斯塔尼達有點胖,在巫士的鍛鍊裡,胖會影響行動流暢。在能量上,體弱多病一定影響,是故唐望一行不能等到老耄至極才走人(化成「內在的火焰」)。
月事跟出體的關聯性,在我身上這兩年似乎沒有發現,但出體的能量與性能量有共通性。要如何將性能量轉為出體之用,我倒有一點心得。
 
女做夢著的出體訣竅:

裸睡(就像《魔鬼終結者》第一集,阿諾跟雷斯‧卡爾都是全裸時空轉換),第二段入睡前可使自己激起一點性感覺,適度就好,女性能量來源在臍下,然後將手移至恥骨與肚臍之間,也可以兩手都放這個位置入睡。女性做夢者可以試試看。在《老鷹的贈予》中,卡斯塔尼達的同夥拉葛達轉述唐望早期對她做夢的教導,要求她放一個石塊在子宮位置上入睡,當然注意力必須同時在子宮,直到學會做夢為止。男性則在胸腔橫隔膜處,對於此我沒有心得。

唐望告訴我,進入做夢最佳的方法是,集中注意力於腹部上方接近胸骨的頂端。他說做夢需要的注意力是源自那區域。在做夢中尋找與行動的能力,則是源自肚臍下一兩吋的地方。他稱呼那種能量為意願,或在夢中選擇與聚合事物的力量。在女人身上,做夢的注意力與能量都是源自子宮。
「女人的做夢源於子宮,因為那是她的中心,」拉葛達說,「我若要開始做夢或停止做夢,我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子宮上。」(《老鷹的贈予》p. 164-165.)


夢中清明訣竅:

關於上述集中注意力於「腹部上方接近胸骨的頂端」,在南開諾布仁波切的《夢瑜珈》中解釋了清明夢境的修持方法,恰好也是睡前在「身體中央部位」專注一個白色「阿」字的觀想,他說這是幫助「清明性充電」的方法(p. 121)。

在睡前你可以做一些深呼吸,用以調節出入息來使自己安定下來。然後在你身體的中央部位,專注一個白色的藏文字「阿」。假如你喜歡英語字母的「A」字代替也可以。重要的是,在你心中必須要有一個相應的「阿」(Ahhh)字音出現。
接著你可以試著專注在這白色的「阿」字上,或者你集中在這個「A」字上,並且保持越久越好。最初必須觀想這個字直到精確與清晰,接著你就要放輕鬆。你必須要保留這個字的存在,接著放鬆,然後入睡。(《夢瑜珈》p. 119-121.)

 
Anonym:分享一下我的清明夢/出體的性經驗,我有許多次這樣的經驗,可以總結如下:
1. 我是處於清明夢或是出體的狀況,是有意識主動去發生。
2. 對象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其中有一次是白衣長髮的「女鬼」(夢中我問她怎麼死的,她摸摸肚子)。認識的也不好意思去求證。
3. 感覺沒有到孟羅所謂「靈體的能量的交流,像是兩個異性的靈體互相融匯在一起,發生電子的交流,在刹那間感覺到永恆」的程度,觸覺、聽覺、視覺就和現實世界的沒什麼兩樣。
4. 那感覺絕對不像春夢,因為完完全全知道自己在幹嘛。
5. 沒辦法撐太久,能量消耗很快,一下子就醒了。


S.W.:交給你們一個任務:意識主動去跟配偶、女友出體性愛,然後名正言順問她就可以了(即便她那時沒在睡覺)。再者,認識的人,自己對她有潛在欲望或好感嗎?還是對方對你有潛在欲望或好感,總之給我一個可能與接近的理由,因為我正想探討這類出體做愛的有效性(搞不好可以成為研究論文),不想讓大家「白做工」。

Anonym:是啊,是有好感的認識女生,對方的感覺怎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幻想無罪,出體做的事情,也不能當作呈堂證供唄。

Chuck:小時候有夢過和友人,後來打電話去問那幾天有沒有夢到我之類的,友人都沒有任何印象。

Joyce:我個人的經驗是一律把性愛部分歸於普通夢。對我而言醒時的心裡預設在夢中投射的成分居大:幾乎只要幻想著誰,就會在夢中跟誰發幾近真實的「肉體」關係。加上睡夢時生理反應,這是大家都會有的經驗吧。此外主觀認為夢修行累積保存能量已不容易,刻意要去練習出體性愛,會不會消耗更多能量?請 Shiao-Wei 指點這部分。

如果對象是睡在身旁的親密伴侶,那我想夢與現實核對的預知性可高達 90%,就是睡前做完愛,睡夢中又做愛(當作預言好了),但隔天或隔兩天一定會實現,機率太高易失去客觀性;如果問對方,即使也有相同的性愛夢,但是否確知在兩人出體同時達成?如何確認?豈不是要連體位姿勢,誰先高潮等細節都能核時才可能確知?

夢修記錄我會註記,但不想把重心放在這部分,如果長期統計下來若有有趣發現,再提供給大家參考吧!當然,相信出體性愛夢報告點閱率一定超高。走唐望路線,非關道德,關乎能量。


Yrleu:這類出體實驗,交給男學員進行就好,反正就算不是刻意,無意間也是會自然發生。大多數的正常男人,整天都在想著性這件事,敢說或是不敢說而已。所以與其浪費這些自然發生也無法阻止的出體經驗,不如有系統地能留下寶貴的記錄與資料,這是老師說「不想讓大家做白工」的用意吧?

S.W.:還好夢境不依夢行為而是意識清明程度分類。我們在此並無鼓勵出 體性愛的立場,而是查核就如此高強度的夢中性行為而言,分別對於出體者及一般夢者的醒時記憶(這裡用意不在預知性現實核對)——是雙方同樣有歡愉的滿足、愛意的感受?還是風馬牛不相及?特別對於原本相識的夢對象這裡還要區分成三種:該夢時段正在睡覺而成為夢體;該夢時段不在睡覺,部分心神走出而成為的片段體;來自「可能實相」的夢者(沒有時間性)。
出體做夢鍛鍊的是能量體,當然迫切需要能量,耶喜喇嘛在《拙火之樂》中說無論是醒時或夢中性行為,都會流失能量;然而他在《密乘入門》中也說「密乘甚深的轉化過程,所需要的能量就是我們自己的欲望能量。」(p. 12)駕馭 轉化而非壓抑才是修行的目的。以下參閱兩篇:

2006/08/23 Wed., raining, indoor 28.6°C Journal. 〈做夢體性行為之效度與影響研究〉
男女性交巫士說會在女性身上留下能量輸送線條,昴宿星人則說兩人磁場合併,我關心的是能量體或做夢體又是如何情況?如果到達清明夢以上意識階層的夢者,在夢中的性行為,會不會在能量體上同樣留下痕跡?因為對於意識清明的做夢形體,那相較於肉體更為接近那個「我」──意識心靈的「我」,如果物質世界的幻象是不真的,如果如賽斯所說意識投射雖也有幻象的成分,但更為「真實」,那麼,相較於肉體要來得較為真實的做夢形體的性行為所造成的能量連結,有沒有可能較肉體的磁場合併還要更為真實與鞏固?所有書籍都沒有人談及此,等同沒有人會針對夢世界定法律規範要求履行。最接近有效性陳述的要算是電影《地獄新娘》,但我們暫無法探討陰陽兩界,這有蒐證上的困難。看來這個新題材可以作為博士論文,即〈做夢體性行為之效度與影響研究〉。這使我想起四年前看的一本日本人寫的低階男女之愛《男與女》裡的一句話:「僅僅一度春風,男人未必有愛,但頻繁到某種程度就是愛了。」而這也放諸夢世界皆準嗎?——雖然物質世界的「兩性關係法」完全不會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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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7 Thur., sunny, indoor 27.3°C Journal. 精神性做愛
當然沒有一本書專門討論精神性做愛,就連誰夢到誰到底是不是誰也沒有講清楚說明白。賽斯說:「你不能把『舉證責任』丟給旁人」,或期待一個人或老師對你證明你自己存在的合法性。」(p. 481)雖說安靜內觀確可找到關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的答案,但除非我們有信任自己的能耐,「照賽斯的說法,我們真的有共同的夢。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這些實際上充當了一種穩定的力量。我們的夢有私密性嗎?顯然不像我們以為的那麼私密。當你夢到別人,他們會知道。當他們夢見你,你也知道。」(《靈界的訊息》pp. 223-224)

正如賽斯要求我們在每一天的每一刻,都必須有意識地覺知對自己說的是實話,即便那是潛藏在我們自己恐懼擔憂之下的愛與接受的感覺,以及不敢在物質實相中表達的感情,因為那些就是我們向外傳送出去的東西。心電感應的存在,說明我們能對他人對自己的所思所感也或多或少有所知覺(《靈魂永生》p. 550)。賽斯聲明說,「凡當一個人強烈地想念另一個人時,『想念者』的一部分會走出去到『被想念的人』身邊」(p. 279);那個「一部分」創造出一個形體,並將其投射給對方,於是她可能會知覺到它,如果她正好在睡覺,於焉形成一個夢。那個投射出去的形體跟靈體投射(出體)無關(靈體是肉體的 counterpart),這個投射舉動可以是有意識或無意識達成的(p. 130)。賽斯說:「『所有的行為最初都是精神性行為,這是實相的本質。』這句話再怎麼強調也不為過。因此,所有的精神性行為是有確實性的,它們存在而不能被否定。」(《靈魂永生》p.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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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者班:出體前的震動;兼回覆 Sean 與 Chuck 經歷

文章SW » 2024-08-30, 21:54

2005/01/05;2007/03/03-03/06
 
Sean:班長說要寫做夢或出體的努力經驗,我還是維持入睡前的專注,並強烈的希望自己能記住夢中見到的第一件事物,目前還沒有進展。比較明顯的是,在已睡而未睡的,模糊難辨的那一瞬間,很清楚的感覺到全身細微的、卻很有力的顫抖,比較像是頻率極快的小地震那樣,甚至床鋪也一起震動著。接著身體會發熱,渾身熱烘烘的,有時候我會在這個階段突然坐起身來,因為熱到冒汗。如果碰到這種頓時進不了夢裡的狀況,耳邊就像從鐵工廠可以殺死人的尖銳噪音中,瞬間走進隔音牆另一端一樣,突然變得很安靜。那些無從辨認的聲音從哪兒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S.W.:上述身體發麻、顫抖、震動,渾身熱烘烘,都是出體前徵兆。以下記錄是典型“鬼壓床”徵狀。

2005/01/15 03:30AM (recorded 2'50") Dreaming.
(寫完夢,凌晨三點才就寢,還沒完全睡著,就有許多詭異的夢境。)
最後一個夢中在一個山上大窗前往外看,一注視就回到床上,渾身發麻,感覺有一股極大的能量暖流籠罩著我,身體完全不能動彈(就是俗稱的鬼壓床)。睜眼看覺得房間有些紅光而顯得十分詭譎,因為天候不佳、室內很黑,理論上不可能看得如此清楚。…… 雙手仍然擱在胸前,熱烘烘的能量團非常強一直壓著我,猛力甩頭才把自己搖回來,重新睜開眼睛又看到一片紅光,很像卡斯塔尼達描述的「靜態守夜」。

以下所附的初期出體經驗,都經歷若干程度的身體晃動感,但後期就不再有此情況而異常順利地離體(連我自己有時都不相信)。其實恐懼心會影響出體的久暫。另一種出體是夢中出體,也就是夢中知夢,然後改變夢或離開夢,這種出體就不會發生身體晃動的過程,因為早就在外面混了,但會偶有體驗到身體與夢體的雙重性,也就是仍然依稀感覺到自己睡覺的身體,不過這要稍微後期了。

初期可以把注意力放在:當發現身體顫動發麻時,對自己強力放送:「我要出來!」Sean,你的喉輪能量阻塞會影響你叫(表達)出來,但事實上這是最有效的方法──意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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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ck:最近有在練寶瓶氣,但沒有什麼感覺,早上睡覺的時候身體出現震動,一直專注觀察震動的感覺忘記出體,輕微的振動只停留在心輪以上,請問老師這震動的感覺就是 氣的感覺嗎?

S.W.:查閱我早期的出體經驗,我是 2004/8/24 第一次夢中出體,在 2004/09-2005/01 記錄了八次出體前的震動現象(見以下附錄)。

Sean 經常睡前察覺到身體的震動,一般人也有半夢半醒中腳突然一蹬的經驗(據說是靈體掄回體內)。其實這種剛入睡一腳踏空或全身不自主抖動的情況是靈體正與身體脫開時碰撞的結果,唐望故事裡稱為聚合點 (assemblage point) 的震動:

In the traditional sense, when we fall asleep, as soon as we start entering a dream, in that moment when we're half awake and half asleep, and still conscious, you know from Castaneda's work that the assemblage point flutters, it starts shifting, and what the sorcerer wants to do is that he wants to use that natural shift to move into other realms. And you need an exquisite energy.
Being-in-Dreaming—Florinda Donner-Grau in Conversation with Alexander Blair-Ewart, Dimensions, February 1992.

我對氣沒研究。「輕微的振動只停留在心輪以上」,也許跟靈體要出來的路線有關(聚合點在右肩後六十公分處,藏密說心識居於心輪),《巫士的穿越》提到「頭頂的能量線條是分身的出口」, 參閱「閱讀札記」〈頭頂的能量線條與分身出口〉。

Joyce:About vibration before Out-of body dream, I only had once experience, and not very obvious, most of my Out-of body dreams were coming out from a lucid dream. However, I had some vibration and dizzy experience when I am about to get out of my body, but drop back to the darkness or feel like sucking in the jelly.
 
S.W.:建議做夢者班成員要多多練習直接出體,才能有出入身體的初體驗,這得要夢未起時就走人,等夢中再走就技遜一籌了。(直接出體需要有更高的清明度、以及更堅強的意志,因為不這樣就掉到夢裡了。) 最簡單的就是守著身體守著夢,在前一個夢初醒後不要錄音趕快睡著(接著沈進去)就可以馬上出來。我稱之為「拔出來 」,這要用到一點力氣,但又要仔細分辨不是身體的肌肉,而是靈體的「肌肉」,像金蟬脫殼那樣,妳試過就知道我在講什麼。因為這時候是在房間才能練第三關:看睡覺的自己。通常夢中清明,已在夢中,夢中的睡覺的自己多半是個夢。 以下我最近的案例:

2007/02/27 08:59AM (recorded 08'10") Out-of-body dream.
我前一個夢醒來錄音筆還拿在手上(時間 08:40),錄了一個夢、一個視像,然後就睡著了。我知道我睡著,我想就要起來了,我要拔出來,可是好睏,我怕我馬上就要進到夢裡去了,所以趕快起來。站起來的時候我已經抵到牆,所以我是扶著牆走。我沒有視覺,亦步亦趨的來到出到客餐廳的走道時,我站在那裡晃手,視覺非常非常侷限,還在就地跳跳,因為好想睡覺。

Chuck:今天凌晨,我在ㄧ睡回籠覺後就開始施加壓力在頭部, 很用力的推一個東西的感覺,結果震動出現,也感覺自己快出體。 但很害怕,因為不是很自然,我怕自己頭殼會爆裂,呼吸變很急促。 一緊張震動就消失了。下次還是自然一點等待震動好了,只是最近都直接睡著, 想說來點激進的方法。
 
S.W.:嘿,不能用強力的,這樣會把自己搞醒。下次有震動發生,用喊的:「我要出來,我要出來!」溫和地先往上頂一頂,一覺得費力就要再等一下,等身體再睡沈一點,然後再試。出體時是身體睡著、意識清醒的狀態,肉體不(鬆懈)放開就出不來;你用蠻力激進的,身體就太緊張,於是造成你的呼吸急促。

施加壓力在頭部我不知道恰不恰當,希望你不會因此腦溢血。放鬆一點啦。我不覺得是從頭頂出來,有時我是從背後挺出來:

2005/01/25 08:15AM (recorded 6'07") Out-of-body dream.
(最後一次看鐘 8:00。7:15 睡 7:30 醒來後難再睡著,跟自己喊說要出來,身體會微微發麻,但就僵住了。)
因為右側睡,所以這次是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氣泡似的。面向我自己、往後弓著身體就擠出來了,其實已經看見我自己在睡覺了,朝右側睡,馬上轉身看我的手,再回看我睡覺的自己,我不能看太久,真的會走樣,「啊,趕快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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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20 09:25AM(recorded 6'25")Out-of-body dream.
出體夢均為早上補眠(約 8:10 開始睡,中間醒來兩次)第三段睡眠週期發生,係刻意練習。
(9:10 醒來覺得應該沒希望了,後來眼睛一閉突然聽見清楚又大聲的“小學老師在訓斥學生的聲音”,想那就是夢了。眼睛睜開聲音停止,再一閉又聽見,確定無疑,決定進入夢裡,因為這聲音不曾在家附近聽過。)
身體一開始有種很奇怪的震動的感覺,眼睛張不開,甩甩頭想看清楚,之後就站在床前了。看不清楚景象,慢慢才看出像是一個旅館的房間,面對一個有陽台的落地窗,房間充滿白色晨光,走道一路通出去的對面房間門沒關有些人。……

2004/09/22 09:24AM(recorded 4'41")Out-of-body dream. 
(最後一次看鬧鐘 9:10。本來側著睡,略有睡意就調到躺著睡,手好像還弓著在前額,那是不可能的姿勢,其實已經睡著了。)
我聽著音樂,感覺掉下去了,身體震動得好厲害,一直震動到腳(比禮拜一震動得還要厲害)。
舉起眼睛透過眼皮看到白色天花板,然後視線再往下一點,發現房間的配置不是我的房間,而是左邊一個靠牆的書桌、往右依序是書架衣櫃、再來是門。我跟自己說:「這不是我的房間,我要變回我房間的樣子、我要看到我的房間。」,便用力想著我房間這面牆的外形。兩邊都很強,所以我看到的影像真的像是在前後拉鋸,身體的震動很強,覺得跟景物有一段距離,它不是那麼的 real,它好像在掙扎要變回我房間的樣子,我就是要把它變回來。我還在床上,感覺都還是我的房間。然後我就站起來,沒穿衣服覺得有點涼,因為今天早上溫度降低,想說要不要裹件衣服什麼的。
覺得我快要跳出夢,那個夢已經被我控制住了,所以顯得非常的模糊、渾沌,但意識是非常清楚的。回頭看我的床想要看我的身體,但簡直 out of focus,因為我不要夢 un-real 的部分,我要 "real" reality ,我要真正體驗「出體」,所以必須要練習。
有點冷所以我就試著再躺回床上,又有一陣震動,因為要練習,然後再起來。反正就像在一個果凍似的夢裡面就對了,它沒有實體化得很好。我強烈要看到我的身體,可是還是 very, very unclear,覺得依然帶著夢境的影子,沒看到我的身體,只看到我的床、我的棉被,床單不應該是紫色,而且檯燈亮著,事實上不應該亮著,它的亮度刺到我的眼睛,讓我看不清楚。
第二次爬回身體,那個夢就開始退了,意識回到身體後夢就結束了。

2004/11/19 09:40AM(recorded 4'00")Out-of-body dream.
我右側躺著,覺得身體震了一下,知道有出體跡象,那時睡在床沿,就往後移了一下。樓下仍在施工,心想沒有關係,感覺脫離了我的身體。首先坐起來,有沒有透過眼皮看也搞不太清楚,用手收攏一下我的頭髮甩到肩後,那時沒穿衣服,也懶得管什麼櫃子、家具的偵錯,走出臥房,當然家具是不一樣的,好像在一處山裡,窗外是岩壁爬滿蕨類植物、陽光灑進來,窗櫺是白木色寬板格柵,外面陽台也是這樣,特別瞄了一下書架是對的。二話不說對著窗就飛……
 
2004/12/31 09:42AM(recorded 10'18")Out-of-body dream.
(最後一次看鐘 9:15)
感覺身體有不甚明顯的下沉及些微麻木,這時聽見樓下有清晰的交談聲(房間是隔音窗,這不是醒時世界的聲音),抓住意識的尾巴對自己強力放送:「我要出來,我要出來!」猛一個踉蹌跌在地上,馬上站起來記得看我的雙手 ,本來是像 jelly 一樣的 ,即刻凝固成物質的手,在看手的同時明顯感覺注入一股能量。……

2005/01/13 09:43AM (recorded 11'59")Out-of-body dream. 
趁著上一個夢醒來、下一個夢之前,身體微微發麻時,對自己喊:「我要做夢、我要做夢........」還真有效欸,身體即刻開始震動,但還在身體裡,再繼續喊:「我要出來、我要出來........」心想唐望說什麼「意願」,根本就是「用喊的」──好啦,頭拔出來了,再用力一個翻身就坐在床邊。……

2005/01/14 09:29AM(recorded 08'40")Out-of-body dream.  
(已經想好我的例行流程:1. 看手、2. 看睡覺的身體、3. 去辦公室。最後一次看鐘 9:15)
“自然”做夢沒效──醒了,已了無睡意,隨便喊喊:「我要出來、我要出來........」身體竟然開始左右晃動(哈哈,真的在晃:匡、匡、匡!),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我能量體的肌肉真是愈來越強壯了。」馬上看我的左手:少了一小塊皮膚,0.3 秒變出來;右手;穿著睡時的灰色棉毛衫。站起來,這是我的房間。記得看我自己,我正睡在床上,但被子拉得很高看不太到臉。走到窗前,有陽光……
 
2005/01/21 09:13AM(recorded 3'16")Out-of-body dream.  
在清醒狀態下地對自己隨便喊喊:「我要出來,我要出來!」(其實是在試驗),一下子就坐起來爬到右邊床沿,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仍然感覺是躺在床上的自己肉體的眼睛。「不行,再重來一遍。」重新感覺身體 微微的發麻,靈體半浮在身體裡,然後再坐起來,這次朝左邊抽出,居然被棉被絆住腳,「咚!」一聲跌到床下,很有精神地趕快站起來,動作一「看手!」OK,動作二「看床上!」,被子跟床都是現況,「人咧?」……

2005/01/23 09:17AM(recorded 11'08") Out-of-body dream.
(7:40 醒來,8:10 再睡。最後一次看鐘 8:40。出體時間太久以致第一段記不太清楚。)
第一段清醒時發麻狀態出來卻仍感覺到肉身,再重試一次,這會兒晃得好利害,振幅約有 10 公分。出來後「看手、看睡覺的身體、去辦公室」,只記得半空中用喊的「我要去辦公室」無效,回神、回返睡覺的身體。
第二段以為醒來的時候,拉開床頭櫃抽屜,拿出來的居然是一支手機,正好響完,不對放回去,聽到手機裡一個女人的聲音彷彿在抱怨。發現這不是我的手機,它是霧面淺褐色機身、銀色面板,我還在出體。站起來「看手」、「看床上身體」,是我沒錯,穿的是入睡的衣服,朝右側睡。看著看著居然動起來,睡不安穩地用手摸摸弄弄的,後來居然張開眼睛跟我對望,「我是“妳自己”。」我先開口,「我知道。」她說,後來她往前挪進,看起來不像我了、一對青蛙眼,「我要走了。」我比比手勢表示“另有要事”,「妳慢走!」她說。(哈哈,搞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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